听到曹子远说的第一条后,刘轩端着的茶杯登时一惊。
好一个曹子远啊。
照搬不误,一个字都不带更改的啊。
刘轩看了看偏殿的温韬,此刻温韬的手也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完全没想到,曹子远居然会把独孤轩的这套治水之策拿出来。
刘轩顿了顿道:“接着说!”
曹子远接着禀报道:“其二,朝廷每年拨的治理河道的款项高达上千万两,但真正能到达灾区的,恐怕九牛一毛。重重盘剥,官员富得流油,而百姓苦不堪言。对此,朝廷应该专款专用,开设独立的衙门,治理水患。”
“由朝廷亲自管辖,不受任何地方官府的约束。将各大河堤重新修缮,险要之地,得派专人驻守!并且设立水位警戒线!”
“水患之起,无从预料,多少雨水也不好估量。预防便成为了重中之重,夏季多雨之时,必须设立水位警戒线,一旦雨水达到河位警戒线,就必须设立水库和分洪区!水库可以暂时储存洪水,而分洪区可以在危险之时,迅速撤离平民百姓!”
刘轩故作惊诧,笑呵呵地道:“哎呀,如此治水良策,这是你曹爱卿想出来的吗?”
曹子远非常笃定地道:“陛下,这的确是臣历经千辛万苦,筹划一个多月才想出来的治水之策!”
“你确定?”刘轩再次问。
曹子远继续坚定地道:“确定。这的的确确就是臣想出来的治水之策。”
“曹子远!你是混蛋!”
曹子远话音刚落,偏殿内,直接砸来一个茶壶。
好巧不巧,正好砸在曹子远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