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内总管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陛下息怒!当心龙体啊!”
秦帝气的来回踱步,脸色通红,指着桌上一封封的奏折怒骂道:
“你看看奏折上都写的什么东西,日日发来战报,跟朕要粮草!”
“朕都要把国库搬空了,他还不满足!他想干什么!造反吗!”
大内总管担心秦帝的安危,硬着头皮劝解道:
“陛下您息怒啊,或许前线战事吃紧,粮草消耗快也说不定呢。”
秦帝一脚踹翻了养心殿的香炉,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大吼道:
“什么战事吃紧!不过就是仗着一点功劳,胡作非为,恃宠而骄!天天催粮草,难道要让朕现在就传位给他吗!”
言罢,又抄起一个瓷瓶往地上砸去。
门外的小太监哆哆嗦嗦进来通传道:
“启禀陛下,七皇子觐见。”
秦帝怒火正无从发泄,正好老七从前线回来不久,问问他,边关就这么缺粮吗?
“传。”
小太监立马退出去,传七皇子秦宇进殿。
七皇子秦宇看到满地狼藉,猜测父皇必然是雷霆暴怒,立马上前,跪地禀报道:
“启禀父皇,儿臣有一要事启奏。”
秦帝稍稍稳定情绪,严肃道。
“有话就说!”
七皇子秦宇坚定地说道:
“据儿臣所知,朝堂派出的粮草,并未送达边关!”
秦帝脸色陡然一变。
“你说什么?”
七皇子秦宇继续道:
“儿臣不敢有所欺瞒,所有的粮草都被我母族外戚所扣押,边关已有月余没有收到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