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难道家人都不知道吗?”
林千雪心头一惊。
因为从唐风的这句话中,她听出老将军的身体有病,似乎还非常严重。
秦镇疆一生杀敌无数,早把生死看淡,根本毫无畏惧。
哈哈大笑,“唐风,你不愧是一代宗师,又是国医小圣手。”
他摆了摆老手,“这算不了什么,已经伴随我几十年了。”
“偶尔遇见一个民间郎中,他给我开了一个处方,让我控制住了,一晃眼又苟活了这么多年。”
唐风的表情很严肃。
“老将军,你前胸后背发冷,督脉不畅,心口处横梗有物,这不是好兆头啊。”
“唉!生死由命,那些老伙计都早见马克思去了,我也该报道了。”
“以前的处方是没有效果了吗?”唐风又问。
秦镇疆点点头。
“五年前,我就发现药效越来越低,已经断药有两年多了。”
“唐风…你快想想办法啊。”林千雪说。
“没关系的,我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告诉他们,就是不想让他们担心。”
唐风坐了下来。
“老将军,那个处方你还在吗?”
“在的。”
“能不能找到让我看看?”
“可以的,午饭后我去拿过来。”秦镇疆点头同意。
唐风之所以要看处方,是想从原药方中找寻思路。
因为秦镇疆的毛病并不是单纯的内伤那么简单,更有长年累月积下的寒湿之气。
横梗在心口,已成凝固异物,必须要想办法化解。
与此同时,曾玮见长辈们走的走,进的进屋。
他笑着拱手,“月月,恭喜你啊,这么快就突破到了后期,现在都赶上我了。”
“侥幸罢了。”秦月冷淡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