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普中、唐风、林千雪自然不知道邓灵琪看见了所有的事。
他们坐在了一个豪华的雅间中,杜龙停好车也上来了。
服务生见客人们都到齐,便陆续端上来一些精美的菜肴。
邓普中拿出一个老包装的白酒。
“小公子,我们今天就喝这个酒,酒虽然不好,却是我藏了三十年的酒。”
仅从酒的包装看,就像大街上的劣质包装,但却真真实实地是泸州老窖特曲。
唐风摆了摆手。
“老邓,你太客气了,这酒不能看外表,你这泸州老窖已经不亚于一般的茅台。”
“小公子是慧眼识酒。”邓普中笑道:“这酒是八十年代初期的泸州老窖特曲,当时我才参加工作。”
“一晃三十年了,我快到退休年龄,才有机会和小公子共饮。”
不得不说,这邓普中的情商其实挺高的。
在三十年前,这种泸州老窖,不过才10元左右。
可拿到现在的白酒市场上,这种老包装的藏酒,早就飙升到1500元以上。
如果叫来一瓶同等价值的白酒,反而衬托不出他的心意。
但今天邓普中以个人名义来宴请唐风,还带来三十年前的普通藏酒。
藏酒虽然普通,但喝一瓶少一瓶,永远不可再生。
便显示出他对这次宴请的重视,对小公子和少夫人的尊重,更显示他的一片诚意。
“给我吧,邓总。”杜龙接了过去,打开包装。
酒色已经略微淡黄,摇一摇,酒花是密密麻麻,已经能挂壁。
杜龙给唐风和邓普中面前的杯子都满上,他和林千雪是喝的饮料。
这时,邓普中又从包里取出一张现金支票,放在了林千雪的面前。
“少夫人,老邓幸不辱命,这是颜宽支付的货款,你看下数目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