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到他摸到靖安帝的脉,就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蒋太医这一诊脉,就诊了很久。
右手搭完换左手,最后,又换了右手。
他这么换来换去,靖安帝也从一开始的淡定,变成了忐忑。
“你这般。。。。。。,可是朕的脉象不对?”
靖安帝只是试探一问,谁知蒋太医竟然跟着点了点头。
就在蒋太医点头的瞬间,魏富贵压抑着呼出声,“皇上!”
因魏富贵的惊呼,蒋太医也瞬间回了神。
他这会也在不解,皇上的脉象,太奇怪了。
“启禀圣上,微臣才疏学浅,只诊出您的脉象不对,可却不能确定到底是哪里不对。”
按理说圣上今年还未到三十,平日里也一直温补身子,脉象该是十分健康才对,可刚才他却诊出圣上的脉象有些奇怪。
偏偏,这哪里奇怪,他又没办法确定。
蒋太医没有不懂装懂,更何况事关皇上的身体,他也不敢乱说,只能将自己十分确定的说出来。
“皇上的脉象的确不是正常壮年男子该有的脉象。”
而靖安帝,在蒋太医说出他的脉象的确不对后,就已经确定了一件事情,他信任了近二十年的太医院院首,其实并不是他的人。
压下心中的愤怒,靖安帝看着蒋太医道:“富贵最近身子不适,你还要多来几趟才好。”
蒋太医一听靖安帝这话,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微臣明白。”说完这话,他还非常敬业地真替魏富贵把了次脉。
等到蒋太医递给魏富贵一瓶消食丸后退下,靖安帝这才将情绪全部外泄。
“岑家,该死!岑永宁,该死!”越舒,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