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夫人沉思一会儿,皱眉道:“听说他才学出众,可是三年前那场科举,他不光没有考乡试,连童生试都没有过啊……”
越想越不对劲。
她看了陈夫人一眼,想求到一个真相。
陈夫人却冲她叹了口气:“……有些话,我不能说啊。”
常夫人急了:“您就和我说吧!”
陈夫人摇头,还是不答应。
她口风很紧,咬死了一句话:“我毕竟受人所托,没有办成就算了,怎么还能说别人家见不光的事?”
这可把常夫人急坏了。
她只好去问跟上来的那位妈妈。
那位妈妈看了一眼常夫人的眼色,走到陈夫人身边,低声道:“陈夫人,奴婢多嘴说几句,您随便听听。”WWяG
常夫人慌忙点头。
妈妈问她:“夫人知不知道,蔺家小爷三年前不是没有考中,是压根就没有去考试!”
“我知道,是因为他闹肚子了。”
这些很多人都知道的事,常夫人早就打听过。
“夫人可能不知道,鸣山书院的学生,就只有他一个人拉肚子。您说奇不奇怪?”
兴国公府的妈妈分析了一通:“无非是两种可能,他真吃坏了,他假吃坏了肚子。”
“这要是真的呢,说明他这个人命不好。这要是假的,那可就……”妈妈语气一顿,意味深长道:“就有很多说头了。”
常夫人已经完全忘了自己身在何处,紧张问道:“妈妈,这可怎么说?”
妈妈低声道:“他若是被人害的,旁人何不去害别人?只害他一个?他要是自己不想去,才借故避开考试,您说他一个念书那么出众的人,为什么不去考试?”
“为什么……”
常夫人低喃,想了半天,脱口而出:“他不敢!”
肯定是心虚的人才不敢上考场见真章啊!
这蔺家小爷,到底是个什么人!
她女儿要是嫁过去,不就是掉进虎狼窝了!
妈妈叹了口气,苦着脸道:“有些人情关系,我们家夫人实在推脱不掉,但又不忍心看着您家如花似玉的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