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
盛择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他提醒我吹蜡烛。
几乎是在烛火熄灭的瞬间,他就和从前每一次一样,像是草原上饿极了的狼,将我扑倒在沙发上。
大概是五年实在太久了,久到我被他扑倒后一时都忘记要怎么反应了。
懵圈了好一阵之后,在上衣被扒开前,我及时抓住他的手,然后气息不稳地叫了声:
「盛择,等一下。」
他短暂地停了下,呼吸有些重:
「蛋糕等下我喂你。」
说完不等我回答又俯下身来,心底忽然窜出一抹疼,我用力咬了他一口。
一声「闷哼」后,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我趁他松手时使劲推开他,脚步不稳地跑过去把灯打开。
沙发上,他正曲着一条腿坐着,一只手抹了抹染血的唇角,看向我的眼神带着受伤,满是委屈地叫我:
「漫漫……」
我站在离他最远的位置,微微侧过脸。
当时出院后我提及想分开睡的理由是:
「一个人睡了五年,一时改不了习惯。」
现在,我再次僵硬地开口解释:
「抱歉,有点不习惯了。」
他站起身,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一步步朝我走来,在我全身紧绷的状态下,很轻、很轻地问了我一句:
「那我可以抱抱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