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娴静和我想出这个办法时,你刚静修不久。”
“我们是担心姓唐的不与我们正面交锋,一味地在暗中搞些小动作。”
“那时我们就非常被动,但如果我们有这个后手,就能在关键时候占据主动权,还会让他投鼠忌器。”
听到儿子穆凌生的解释。
穆延仁的脸色才缓和下来。
穆忠勇说:“大哥,凌生和娴静的话有些道理。”
“你的情况比较特殊,要想尽办法融合修为,避免后遗症。”
“如果能从计谋上解决唐家孽种,也是一个好办法,你才是我们穆家的支柱。”
很少说话的穆哲焱拱手赞同,“大伯,请三思。”
穆延仁又看了一眼鲁娴静。
他不得不承认,儿媳的计谋是有用的,儿子与弟弟的话也有道理。
侥幸晋升化劲,毕竟根基不稳,爆体的风险大。
不到万不得已,谁想去死。
如果能以最小的代价办成最大的事,这自然是最好的。
他点点头。
“好吧,这件事就交给凌生、哲焱去办,挑选比较可靠的人前往春城。”
“先把地形熟悉,布置好方法,暗中蛰伏,不要轻举妄动。”
“是,爸!”
“放心吧,大伯。”
穆凌生和穆哲焱都点头答应。
俗话说,人在做天在看,冥冥中似乎一切都有安排。
话说从洪都坐高铁到齐州,全程要坐五个多小时。
唐风他们抵达齐州时,已经是下午的三点钟。
几人刚从出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