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出门他就见到了沈雨燃,令他立刻想起了上回琅嬅宫的事。
为何上次对着沈雨燃有了反应,对着徐宛宁却没有呢?
他有些不信邪,又急于逃离禅房中献身的徐宛宁,便来到了沈雨燃的禅房。
也是为了确信心中的想法,他强硬地命沈雨燃褪去罗衫。
面对只着一件肚兜的沈雨燃,如同在琅嬅宫里一样,他又一次有了感觉。
上次出现这种状况,他认为是沈雨燃对他下了什么迷药,可在琅嬅宫里查了那么久,没有查出一丁点有问题的东西。
他已有一个多月不曾召见过沈雨燃,沈雨燃没有近过他的身,根本不可能再用什么手段。
唯一的解释是,他确实只对沈雨燃的身子有感觉。
*
沈雨燃出了禅房,心情乱糟糟的。
因着萧明彻的到来,本来跟她同个院子歇息的女眷们都退了出去。
侍卫们把守在院子外头。
沈雨燃叹了口气。
萧明彻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跑到他的禅房歇息,不出半个时辰,怕是来白马寺祈福的嫔妃、公主和皇子都会知道。
等到明日,整个京城高门都会传起今日的事,说起太子殿下有多么“宠爱”奉仪沈雨燃,即使来白马寺祈福,也要跑到沈奉仪的禅房里歇息。
由此怕是会引出许多别的闲话来。
沈雨燃不怕闲话,她只是心里有点堵。
明明是徐宛宁和萧明彻这两个狗男女在佛门清净之地厮混,到最后萧明彻却让她替徐宛宁担了恶名。
好在刚才荣安公主跟沈雨燃同行,荣安公主知道了实情,那么皇后也会知道实情。
这样一想,沈雨燃又舒坦了许多。
“沈奉仪。”长安从院外匆匆进来,见沈雨燃站在禅房门口,上前恭敬喊了一声,“主子已经歇下了吗?”
“嗯。”沈雨燃淡声应下,瞥眼看向他,“公公把屋子里的残局收拾好了?”
长安的笑意有些勉强,尴尬地笑了声后,低声道:“替主子清丽屋子原是我们做奴才的的本分。”
“公公是个厚道人,其实今日的事原是不需要公公那么着急的。若不是公主见到公公失了分寸,也不会过去询问的。”
“都是做奴才的错,奴才……”
长安的声音戛然而止,沈雨燃顺着他的眼光望出去,只见徐宛宁站在院子外面,一脸怨毒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