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喜顿了顿,摇头叹气的回道:
“皇上的情况不太好,不过钰王妃正在为他医治,希望可以将他治好吧!”
冷溪刚刚还愤怒的脸,在顷刻间变得平静,他看向冷钰,挠了挠头,转珠转动几下,不好意思的说道:
“四哥,我刚刚有些着急,所以说话不太好听,你别介意,只要父皇没事,那就好。”
冷溪的突然转变,让冷钰有些意外和不解,他看着冷溪,刚要追问他是不是听说什么了,冷溪却直接和他做了告别,
“四哥,我还有事,先走了,父皇有消息了,一定要告诉我。”
丢下这句话,他匆匆跑开,似乎很急的样子。
看着他的背影,冷钰的眉头紧蹙,刘喜有些不明所以的喃喃道:
“溪王爷这是怎么了?”
冷钰的额头紧锁着,捏了捏袖口中的那道传位圣旨,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
冷溪快速来到了丽苑,在正堂中来回踱步的丽妃见他回来,忙迎了过去。
“溪儿,怎么样?查到了吗?”
冷溪皱着眉头看着她,有些不满的质问,
“母妃,你和我说,四哥一定是去逼迫皇上写遗诏了,可是我打听到的情况是,皇嫂在为父皇治病。”
丽妃的俏脸在一瞬间变得冷清,她提着帕子,在嘴角轻拭一下,然后半眯着眼睛,寒声缓缓道:
“他那是在搪塞你,我早已经跟你说过,冷钰是你最大的敌人,你父皇自觉对他有亏欠,所以有心将皇位传给他,本来这次他去权城时,我们有机会得手的,但是你却在不告知我的情况下,私自跑去了权城,就算我有心,也使不上力。”
“母妃,你有什么心?难不成你还想逼宫?那刘德昌可是有十万精兵在京城外的军营中镇守,就算你拉拢了一些人,你能抵得过十万人吗?”
听着他的话,丽妃紧紧的咬着牙齿,用恶毒的声音回道:
“就算刘德昌有百万精兵,他能反驳皇上的圣旨吗?你不在这几天,常贵妃带着冷铭去皇上跟前献殷勤,若不是我从中阻拦,怕是她早就哄得皇上下了传位遗诏。”
丽妃的话,让正在背手而站的冷溪眸子一沉,
“母妃此言差矣,父皇也许如你所说,已经病入膏肓,可是也不会达到有人敢逼迫他的地步,再说没准皇嫂可以将他医治好。”
“糊涂。”
丽妃突然提高声音,“溪儿你糊涂啊,皇上的病已经无药可医,太医都束手无策了,现在冷钰和刘洛蓝将他藏起来,肯定是想逼迫他在传位遗诏上写上冷钰的名字,所以这件事,你不得不防啊。”
“有什么可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