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你了。我老婆就是根木头,怎么弄都不吭声。”
华棋柔轻佻地挑挑眉,“那我呢?”
索刃笑得不怀好意,“你是狐狸精,又骚又浪,又贱。”
“好你个索刃,看我不打死你!”
华棋柔柳眉一横,伸手就去掐他的肉。
索刃左躲右闪,笑着握住她的手,“我是夸你的意思,换种说法叫千娇百媚,风情万种。”
华棋柔翻了他一眼,“这话我爱听。”
两人躺在柔软的地毯上,笑着闹着。
歇够了,又来了一次。
直到把索刃累得气喘吁吁,华棋柔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他。
收拾干净,穿上衣服,离开。
等她走后,歇了足足半个小时,索刃才有力气走。
从小区里离开,华棋柔没直接回家。
去了常去的美容院做美容、按摩和推油。
今晚出来,就是打着这个借口出来的。
不做,会露馅。
做完一整套,快十一点了。
华棋柔开着车,往回返。
一路上心情很好的样子。
被男人和进口高档化妆品,双重滋润的身体,芳香四溢。
面孔油润红亮,眼睛妩媚潮湿。
这是经历肉体出轨后,才会有的容颜。
华棋柔手握着方向盘,哼着小曲,好不惬意。
途经车流稀少的滨江大道。
一辆破旧的面包车,突然从后面包抄过来。
在她车子前方三、四十米处,猛地刹车!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