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自薄临渊的身体滑落,寸寸的跌落地面。薄临渊从镜中看见他伤痕累累的后背。
那里,道道划痕,纵横交错。
薄临渊却没有丝毫不愉,相反,唇角向上扬了扬。
“真是只不讲理的野猫。”
说着,又想起昨夜的事情,令身体不受控制的想念起那份柔软。
他无奈的用头抵住墙壁。
“好像……心动了呢。”
卧室内。
傅南笙睁开眼,她被水流声吵得心烦,索性现在也没事。她起身,从地上捡起凌乱的衣衫,迅速的套好。
然后,逃也似的离开这个房间。
傅南笙随便钻进一间客房,她把自己陷在柔软的床铺上,重新闭上眼。
她是真的困了。
这一下,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傅南笙晃了晃脑袋,还是有些压不住心中的怒火。
“好想宰了他。”
此言一出,就听见一到幽幽的男音传来,“想宰了谁?”
傅南笙被吓得悚然一惊。
“谁在那里?”
傅南笙转过头去,就看见薄临渊盘膝坐在不远处,他眼中含笑,不知等了多久。此刻,面上也没有展现出任何不耐。
却令傅南笙背脊发寒。
薄临渊这个狗男人在这里坐了多久?他不会一直看着她睡觉吧?还有,这一脸笑意的模样是在做什么?
傅南笙内心疯狂吐槽,面上却迅速的重新戴上痴傻的面具,她歪了歪头,好似根本听不懂薄临渊话里的意思。
薄临渊低笑,“一定还要装下去吗?”
傅南笙心“咯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