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系带,里面放着的是一张方正的手绢,上面绣着两只鸳鸯,右下角,是一个黑色的刺绣小字:
——靳。
凤言靳的靳。
鸳鸯戏水,凤言靳……
凤君御的眸色狠狠一痛,攥紧了的指尖、几乎要捏碎这香囊,抬头看向屏风后正在沐浴的南宫洛,眼底有什么迅速漫开。
须臾。
他抓着手绢,快步奔了出去。
外面,江雪来了:“主子,这次山匪的事……”
“查查,是她绣的么!”
江雪刚开口,一团东西被扔进怀里,男人冷冷离去,她拿起手绢展开一看,瞧见那个字,面色狠狠一沉。
两刻钟后。
前厅。
摄政王府的晚膳无疑是极其丰盛的,九道菜,四荤五素,搭配合理,凤君御坐在主位上,沉着眸子,不知在想什么。
南宫洛来了。
亵衣外面裹着厚毯子,长至腰间的头发还在滴着水。
“你要是饿了,可以先吃的,不用等我,我就是个粗人。”南宫洛见他在等,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两三秒后,凤君御才慢慢的抬起眸子,落在她身上。
不动声色的,像是打量,又像是猜测……
“怎么没擦干头发?”他把她拉进怀里,修长的指尖穿过湿润的青丝,一点一点的梳理。
内力凝聚于掌心,稍稍一震,从发根抹到发尾,所到之处,冒起淡淡的烟,头发也一寸一寸的变干。
南宫洛惊讶极了:
“这……”
她抓着头发,干了,不会显得枯燥,反而滑滑的,手感像锦布那么好。
“内力还能这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