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徐景安终于不舍地放开她。
“但凡知道你爱我,我不会让我们蹉跎这四年多。”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极哑,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流拂过耳廓和侧颈的皮肤上。
关宁宁只觉得心尖上像被羽毛划过,又酥又痒且发麻,她心跳乱了节奏,一边努力平复自己的心跳,调整自己的呼吸,一边低声说,“还好,兜兜转转结果是好的,这让我想起一句话。”
“什么?”
徐景安的声音依旧极哑,格外低沉。
他也在调整自己乱了节奏的呼吸,以及缓解刚才因为跟关宁宁亲吻太久,而引起的生理层面的一些反应。
“凡是磨你的,必能渡你。”关宁宁说。
徐景安意味深长道:“渡?”
关宁宁总觉得他别有深意,但又怀疑是自己想歪了,是自己思想不纯洁,只幽幽地睨了他一眼,“我饿了,去吃饭吧。”
“走。”
徐景安先下车,正准备绕过车身帮关宁宁打开副驾的车门,刚走了没几步,关宁宁也推开车门从车里跨了出来。
待她关上车门,徐景安就跟她一起去了鞠天楼。
鞠天楼是古色古香的老建筑,里面的格局也还是跟以前一样。
服务员看到徐景安,直接恭敬地带着他们去了二楼的包厢。
现在时间尚早,所以店里人还不多。
从这里可以看到外头,有一条缓缓流淌着的小河,叫东市河,河岸上有几棵垂柳树,细长的柳条垂坠在河面,风一吹,撩起浅浅细细的波纹。
河两岸白墙青瓦的古建筑,草木萋萋,古色古香,幽雅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