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远知道鹿羽恩的身份,自然也没隐瞒,把资料交给她。
“你大概治了多久?”鹿羽恩问。
“两三个月。糖糖那时很小,身体受了重创,离不开那些治疗机械。”
“糖糖是受了什么重创?”
“傅少没说。不过从拍片观察来看,应该是被重物撞到。再加上头部受了伤,所以才昏迷不醒。”
被重物撞到、头部受伤?
“是车祸吗?”
鹿羽恩没忍住问出声,李远摇头,很确定地说:“不像是车祸。”
不是车祸?
那是谁伤害了糖糖!竟然下这么重的手。
鹿羽恩皱着眉头苦苦思索。
她不知道,这是傅廷川为了掩盖真相刻意营造的假象。
李远很少见神医时迁对一位患者如此关心,而且她还隐瞒身份和傅少在一起。
“你这么关心糖糖,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
鹿羽恩意识到是自己失态了,但她也没有隐瞒,毕竟当初给女儿治过敏的药也是自己和李远一起研制的。
她沉着开口,“我对糖糖,有种莫名的感情,就好像她是我的女儿……”
李远听此,轻轻叹了口气。
女儿这件事,是神医时迁一生的痛。
“糖糖的健康很重要,我没给她做过彻底检查,了解的不全面。如果有什么不对,你立马告诉我。”
这话正好被来找李远的傅廷川听到,他沉着脸推开门,“你问这么清楚做什么?”
鹿羽恩看到傅廷川,眉心一跳,不过还是稳住心神,“我是医生,难道对不应该对我的患者负责吗?”
“真的?”傅廷川看向李远。
李远一直给糖糖治病,自己很信任他。
李远点点头,“是真的,鹿小姐很关心糖糖的病情。”他说得是实话。
傅廷川打量着她,鹿羽恩大大方方让她看。
自己的确是调查糖糖的资料,但这也是为了糖糖的身体健康,抓不出自己什么马脚的。
“你最好别耍花招,”傅廷川警告,“若是让我发现你伤害糖糖,别想活着出去。”
李远看两人剑拔弩张,识趣地退了出去,给糖糖做了个全身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