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为傅太太,提前去别馆准备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怎么在傅廷川口里,就成了罪大恶极?
傅廷川冷笑,重新阖上了眼,语气疏离漠然:“你做什么,不需要跟我报备。”
她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买过来替他冲喜的玩意儿罢了。
鹿羽恩心系炸药的事,听了这话也没多想,径直去了别馆。
她走后,屋子里气温降了好几个度,管家和几个设计师冻的打了个激灵,手上动作更小心了些,生怕激怒傅廷川被当成出气筒。
而就在这时,在外面偷听完的鹿艺可施施然走了进来,凑到傅廷川身边,故作不解开口。
“傅少,姐姐怎么一个人去了别馆?她不是应该和您一块过去吗?”鹿艺可眼里闪过喑芒,故意咬重了语气:“毕竟,她现在可是傅太太,是该陪在您身侧的女人。”
“滚出去。”
傅廷川一声低喝,眉宇间萦绕着一股低气压,俊脸绷紧,轮廓线锋利尖锐。
几个设计师吓得抖了抖,看向管家,管家权衡了一番,最终带着人退了下去。
鹿艺可没动,她咬紧关牙,厚脸皮留在房间。
站在傅廷川身边的女人,必须是她!
这是她的机会。
等所有人走后,她试探性地枕在傅廷川腿上,含情脉脉地看向他:“傅少,鹿羽恩从来只爱钱,她根本不配站在您身边。”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傅廷川勾起了下巴。
他忽然俯身,一双又黑又冷的眸子凑到她眼前,几乎看穿她的心思。
“想跟我去别馆?”
鹿羽恩心跳得飞快,她强自镇定,直直看向他:“是,傅少,我想侍候您。”
傅廷川盯着面前这张脸,眸色微凛,看不出心思。
就在鹿羽恩脸上的笑快维持不住时,傅廷川开了口。
“好,那今天就由你陪我过去。”
他说完,毫不怜惜地松开手,鹿羽恩踉跄着摔在了地上。
傅廷川闭上眼,心口戾气丛生。
双腿残废又如何,有的是人送上门来,既然鹿家有意让鹿艺可换了鹿羽恩,那他就让他们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