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艺可过来为了什么,又打算做什么,她都不关心,更懒得揣测。
这里可不是鹿家,而是傅廷川的地盘,在这里耍小心机……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有人想找死,她拦不住,更不想拦。
鹿艺可卖力的擦着桌子,累得满头是汗,听到身后鹿羽恩上楼的脚步声,她眼里闪过兴奋和得意。
确认四周没人盯着,鹿艺可将抹布一扔溜进了厨房,扫了一圈,最终将视线落在咖啡上。
她记得鹿羽恩从来不喝咖啡,更爱喝茶,除了傅廷川,这杯咖啡不会有第二个人喝。
她做好了精心调配的咖啡,才悄悄地从厨房出来,找了个地方藏好。
鹿羽恩睡了个回笼觉下来时,并没有再看到鹿艺可的踪影,心中生疑。
“这回这么省事?就这么回去了?”
这可不像鹿艺可的作风,那母女两个向来是见不着兔子不撒鹰的,要是一点好处都没捞着,怎么可能走?
正好这时,糖糖蹦蹦跳跳地从楼上下来,看到鹿羽恩,她高高抬起下巴,从鼻孔重重哼了一声,到底没有像从前那样对她恶语相向。
鹿羽恩看着她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过去,端了杯咖啡,又目不斜视地经过她上楼,进了傅廷川的卧室,不由得哂笑。
小丫头不招人烦的时候还挺可爱的。
看来还真是吃人嘴短。
被糖糖这么一打岔,鹿羽恩将鹿艺可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自顾自地去忙活中餐的事。
经过昨晚的美食攻略,她信心大增,说不定多给这父女两个做几顿饭,她在这里的日子能好过一些。
最重要的是,傅廷川收拾鹿家那些人的手段实在是解气,把他哄好了,对她百利而无一害。
而此时,二楼。
傅廷川喝完了咖啡,一个小时后突然感觉浑身难受,等他意识到之后,已经晚了。
他指甲死死地掐进肉里,意识逐渐模糊,盯着桌子上的咖啡杯。
该死的,谁这么大的胆子?
他脑海里莫名闪现出鹿羽恩的身影,几乎是瞬间,烧的他红了眼。
啪的一声,有人关了灯,傅廷川盯着门口朝他走过来模糊的身影,身上的戾气更重。
敢算计他,好大的胆子。
傅廷川忍下心里的屈辱,等到那黑影走到近前时,伸手狠狠地将人拖到身下。
“鹿羽恩,你就这么自甘下贱,想方设法成为我的女人,我成全你!”
被压在身下的身躯狠狠的抖了抖,不等傅廷川细想,一双手臂抖着抱住了他脖颈,主动献上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