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弟弟昏迷这么久,到底是身体不行了,要不我们准备后事吧。。。。。。真是太可惜了!”
鹿羽恩闻言看过去,在神色各异的人群里看见一对夫妇,正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叫喊着,那模样真叫一个悲恸却又虚伪!
就在她暗暗记下那两个人的时候,一道霸气威严的嗓音清晰的响了起来。
“谁说我死了?”
傅廷川矜贵清傲的身影靠在轮椅上,深邃莫测的黑眸淡淡一扫,最终定格在糖糖软萌可爱的身影上:“禁足天数加倍。”
糖糖有些不高兴的皱了皱鼻子,稚嫩的小脸气得通红:“爹地,你是不是不爱妈咪了?”
“糖糖,怎么和你爹地说话呢?”
傅老夫人心疼的牵住糖糖的手,本想说些什么,却被傅廷川冷冷的打断警告。
“糖糖,别惹事。”
对付这女人,他自有办法。
鹿羽恩蹲在了糖糖的身边,贴着糖糖耳朵开口:“听见了吧,你不是我的对手,安分点。”
糖糖侧眸怒视鹿羽恩,葡萄似的大眼睛里弥漫起水雾:“我不会放过你的。”
鹿羽恩毫不在意的压低嗓音:“如果我是你,我就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还有,你越是讨厌我,你爹地就越会走近我。”
糖糖眯起眼,小手握成拳头,那模样颇有傅廷川霸气的风范:“好啊,我们走着瞧!”
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傅老夫人叹口气,示意管家去照顾糖糖,转身关心的看向傅廷川:
“你们快回房,让我看看到底有没有事,恢复的如何了。”
哪知,还没等老人家话音落下,傅廷川突然一手搂住鹿羽恩的腰肢,往日里那副凉薄的眼神,此刻望着她竟然柔和了许多:“妈,我好得很,不劳烦你费心。”
鹿羽恩美眸圆瞪,惊恐的躲开,仿佛在质问他——你搞什么鬼?
傅廷川手臂暗暗使力,硬生生的将她人给拉回到身边,挡住傅老夫人的视线:“妈,既然没事,您早些休息吧。”
鹿羽恩再次看向傅廷川,对上那双深邃冰冷的黑眸,清晰的感受到了对方让人无法忽视的压迫力。
她忽然想到,房间里的沙发虽然在早上被摆回了原位,但是被褥还在沙发上。
这要是被傅老夫人看见,更加不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