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临渊便顺势观察了一下傅南笙的表情,没有任何异样,相反,脸上挂着一抹淡笑。瞬间就让他明白她应当是没有吃亏的。
他放下心来,酸言酸语就紧跟着浮上心头。
薄临渊说:“你怎么和他谈了那么久?”
傅南笙偏头看去,“怎么?”
顿时,就让薄临渊极其不满,他一边开车,一边碎碎念,“怎么,怎么?你和一个男人独自在一个包厢里谈了那么久的话,我难道不应该吃醋吗?”
这话搞的傅南笙满脑门问号。
薄临渊却相当的理直气壮,甚至微微抬起下巴,以一种幽怨的眼神时不时的看向傅南笙一眼,好似在指着她的无情。
傅南笙很是无奈。
但,薄临渊似乎是已经完全掌握了拿捏她的办法,她对这个样子的他丝毫生不起半点火气,只能认命的说了一句,“我错了,下次不会这么久了。”
“还有,你好好开车,要是出事,我们两个这条小命就都没了。”
届时,不管真真假假,醋意如何,他们都要交代在此。
薄临渊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他没再多说,而是认真开车。
傅南笙便以为这件事算是从两人这里略过,她稍微的松了一口气,正庆幸着,薄临渊却突然一打方向盘,拐进了另外一个小道。
而这,并非是回家的道路。
傅南笙的眉头微微蹙了蹙,“这是要去哪里?”
薄临渊故作神秘,“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然后,便没再开口,任凭傅南笙如何询问,都没有透露半分。
索性也不是什么特别要紧的事情,傅南笙也没有刨根问底的意思,没再多言,就这么由着薄临渊去了。
不久,车子拐到了一所大学门前。
薄临渊将车子停稳,亲自下车,帮傅南笙打开车门。
这次,傅南笙是真的诧异,她下了车,却忍不住问:“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这地方可都是正值青春年少的大学生,因着未出校园,每个人都一脸稚气,与他们这种过往沉痛的家伙可不想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