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笙轻轻一笑,“这样就好了。我在刺激你的穴道,加速你的静脉扩张。但你最根本的问题是静子存活率太低,你先这样,我去给你熬药。”
将那段畸形基因彻底清除,薄临渊的状况才会好转。
薄临渊点了点头,如一个刺猬一样坐在原地目送傅南笙离开。很快,房间那边只剩下他一人。
他轻呼出一口气,克制住那份突如其来的燥热后,才彻底的松气。还好还好,这是正常反应。
不是他真的自制力太差,被针扎出了问题。
半小时后,傅南笙端着一碗熬的黑乎乎的汤药回来。她将药碗放到床头柜上。
“我先帮你把针拔了,然后你把药喝了,就算是做了第一个疗程。等明天我再给你检查一下身体,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要是没问题,我们就按照这个方法继续治疗。”
薄临渊回答道:“好。大概要治疗多久?”
傅南笙比着手指随意的掐了一个时间。
并不算是特别漫长,仅仅只需要几个月而已。可这对于傅南笙而言却无比难以忍受。她还想要尽快离开,获得属于她的自由。
毕竟,再和薄临渊同处于一个空间,她很可能会彻底沦陷。这太可怕了。
可惜,薄临渊毫无所至。
傅南笙也不会将这些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他,她此刻只是认真的将他身上的银针按照之前扎上去的顺序一个个拔除。
直至,彻底干净。薄临渊才接过傅南笙递过来的药碗,一口喝光。
刹那间,他表情变得相当难看。
他险些又再次吐出来。
这药怎么会这么难喝?他看向傅南笙,眼神里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幽怨。
傅南笙轻咳了一声,“没办法,良药苦口。而且,这是你自己选的路。”
中药嘛,都是这个样子。疗效越好的药,越苦涩。
薄临渊听完后,忍不住有些后悔。他抿了抿唇,“我能换另一套方案吗?”
他可受不了这日日苦涩的药。
傅南笙的视线却立刻射了过来,她眼底卷着几分兴奋,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搓了搓手,“不是吧?薄爷竟然会怕苦药?这事要是传出去,怕不是要引来无数人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