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言靳!”南宫洛真的气到了,气得她眼睛充血,涌出氤氲的雾气,嘶吼道,“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爱!你想得到我,不过是因为被苏落樱欺骗了整整十年,你不甘心罢了!”
他有大男子主义,怎么会接受被女人玩弄的事实?
他想得到她,要她跪舔他,满足他男人的自尊心,掩盖苏落樱这段不堪的过往。
“我爱你!我怎么不爱你!”凤言靳吼道,“自从你离开我,我日日想你,夜夜想你,想的都快要疯掉了!”
她不在,他就跟六神无主的无头苍蝇一样,焦灼不安。
“你只是想满足自己的私心罢了!”南宫洛扬起头来,怒视他,“你说爱我,你知道我爱吃什么菜吗?知道我的小习惯吗?我喜欢的颜色、爱穿的衣服,我喜欢看的书,喜欢喝的茶,你知道吗?”
“我……”
“你不知道!你一件都不知道!你不爱我,从头到尾,你爱的人就只有你自己!”
“不!”凤言靳抓住她的衣领,将人拽进来,怒目猩红,“我只是被苏落樱欺骗了,还没来得及开始了解你罢了,从今往后,我会好好爱你的!”
南宫洛怒吼:“没有以后了!世上没有后悔药,已经发生的事,不可能改变,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不!我不信!”
凤言靳眼角通红,额头上根根青筋跳了出来,血管都快爆了,明显是被刺激到了极点。
他失控的抓着南宫洛,直奔后院,踹门进屋,把她扔到床上:
“来人!”
一声令下,四个婢女冲了进来,纷纷按住南宫洛的手脚,把她的手脚捆在床柱子上,一个穿戴银器的苗疆女子端着托盘走进来。
托盘上,摆满了剪子、刀子、银针等冰冷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