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冷笑一声,在南宫洛的耳边低声:
“凤言靳来了。”
醉的软趴的南宫洛一听这话,猛地抬起了头,“哪!在哪!”
两个眼睛瞪直,里面既有最久的浑浊、也有无边的愤怒,挥开谢宁,怒步冲上前:
“凤言靳,你这个杂毛,去死吧你!”
冲上去,抱住了一棵粗大的梧桐树,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嘶吼,两条手臂猛地往上一拽。
近一千斤重的梧桐树被连根拔起!
登时,五个流氓眼珠瞪大如铜铃,下巴更是惊掉在地上……
。
南阳王府。
凤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只觉得自己像一棵树,而南宫洛是在他身上上蹿下跳的猴。
他盘腿坐在软榻上,南宫洛一会儿扇他一巴掌、一会儿踹他一脚、一会儿叨住他的肉不放口……
他目光呆滞,觉得自己已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了。
以前,他是南阳王府的小世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怕是把天捅出一个大窟窿,也有爹爹娘亲爷爷奶奶叔叔伯伯姑姑婶婶兜着。
现在……
他码的,这个叫南宫洛的女人,就是上天专门派来治他的吧!
“别扯我头发!”
“南宫洛,你能不能好好睡觉……那是我的裤衩子!”
“啊啊啊!”
“我要疯了!”
凤扬咆燥的抓着头发,被逼疯一般的仰天怒吼,吼着吼着,就看见一道玄墨色的身影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