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或者痒,自己选择。”
萧晨扫了眼女人,淡淡地说道。
“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女人大声叫道,她实在是受不住了。
“真的说?我不希望我问了什么,你又来一句‘你杀了我’吧,我不杀你,但我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萧晨站起来,看着女人说道。
“我说,我都说,求求你了,我真的说。”
女人大声哀求着,扭曲着身子。
萧晨点点头,重新拿起银针,在女人的身上又刺了几下。
很快,那种奇痒的感觉就消失了,而女人也虚脱了,瘫软在床上,气喘吁吁。
“说,谁让你们来的?”
“是,是禾先生。”
女人不敢再隐瞒,虚弱说道。
“禾先生是谁?”
“是……是这边的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