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温暖嘴上答应了,可心里却腹诽:怎么古代这些人,动不动就陪葬。要不是看在他这里暂时安全,那些人没有进来,要不是看他是真的快不行了,而她作为一个医者,做不到见死不救,她才懒得理呢。等等……她温暖怎么可能会做亏本生意呢,就算给人看病那也要收诊金啊!打着商量的语气,她讨好着说:“要是我解了你的毒,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条件。”“好……”曼盛琛没多想,无非就是帮她逃脱目前的困境罢了。举剑的男子是曼盛琛的随从如风,王爷都信这五小姐了,他只好把剑放下。温暖整理了一下裙子,从容的走过去,伸手给他把脉,一个坐在浴桶里,一个站在外面。跳动异常混乱又急速的脉象,证明她的猜测是对的,“你中的是相思毒,单相思应该是前几天下的,昨晚喝了酒后引发成为相思。”曼盛琛听到这话,瞬间想到什么,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温暖还在感叹,这人抗了一天一夜都没死,真是厉害,突然被一股杀气给生生止住了那佩服之情。她胆小怕躺枪,赶紧站起来走向书桌,上面的砚台刚好有墨,她挑了最小的毛笔,行云流水自信满满的写下所需的药材。递给刚走过来的随从,“把这些药材捡回来,另外准备一副银针,要快。”“是!”如风接过,谨慎的做事习惯,让他看一眼药单,这一看不得了了,“五小姐这些是什么药?为何属下看不懂这些字?”“……”温暖汗颜,她忘了这古代的文字和现代是不一样,而原身识字不多,字写得更差,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所以就按照平时写的模式写了出来。摸摸鼻子尴尬的说:“我说,你写。”正在承受痛苦的曼盛琛,这会儿,侧头满眼怀疑的看了过去,他这会儿是死马当活马医了。听着她报药材名多少份量,这才转头看向别处,陷入沉思。他从昨晚开始断断续续的吐血,宫里信得过的御医都秘密过来给他诊治了,可都束手无策,外面被抓来的大夫,甚至说他熬不过三更。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他命不该绝,二更便遇到了她,她说自己中毒了,她说她能解,他莫名的相信,或许这是他最后的希望吧!随从走了,温暖不想在这尴尬的呆着,想要出去看看外面什么情况。刚抬步走,嘭的一声门被关上了,后面又传来男人吐血的声音。这是传说中的内力?这男人是不怕死吗?身中剧毒,不停吐血了,还不知收敛,乱用内力,活该……温暖心里不停的腹诽,可还是被吓得不敢出去了,转身走向一旁的铜镜那,欣赏着那张陌生却又莫名欢喜,明眸皓齿算得上绝美的小脸。低头一看,这副身材也不错,该瘦的瘦,该肉的肉前凸后翘,这副身躯从此以后就属于她了……她记得大卡车冲过来的那一刻,不管是刹车还是转方向盘,都迟了。一声巨响后,她飘向了天空,看着自己的爱车被撞成废铁,而她自己的肉身,惨不忍睹,她都不敢想象,实在是太过恶心了……而这副身躯原来的主人,因为撞柱子死了,她莫名其妙的占有了。她没想到这种神乎的穿越戏码既然发生在自己身上,这太玄乎了。而且看这些人的穿着,不像是清朝,明朝,更像是唐朝后五代与宋朝,元朝前那段时期的。原身记忆里这时代有四国,分别是东赫国,南曼国,西虞国,北邬国,其中最强的是东赫,其次是这南曼。这也就是说,这个时代应该没被那些考古学家发现。原身叫温暖?同名同姓,这难道是冥冥中注定的?还没等温暖多想,如风就把药材带回来了,温暖收拾好心绪,开始吩咐,“把里面那浴桶里的药水倒掉,重新准备半桶快沸的开水。”说完有看向浴桶里闭目养神的男人,还是说了,“你最好穿个亵裤。”说完有些尴尬的都走出了水房,之所以尴尬,不过是想起了方才那一幕。这次曼盛琛倒没有阻止,方才如风不在,他又中毒,她要是走了,他也拦不住,不知为何,他信她能治好自己。而现下如风回来了,她也跑不掉,加之她在,自己也不方便。温暖趁着这个空隙,走到外间的房子,打开一点点门缝往外看,发现整个回廊还在闹哄哄的找人。她侧耳聆听了一下,走廊小厮的对话:“这白公子还要闹到何时?”“估计找不到不罢休,听说那子孙袋都被踢坏了,这回够他呛的。”“那姑娘也是够狠的……”温暖心下好笑,她那脚那力度,那位置,百分百能把人给废了。当时是太气人了,现在想想又有些后悔了,那白世杰是白家的庶子,虽是庶子可白家老太太很喜欢。这下可能闯祸了,如今只能跑路了,可低头一看这身躯,她一个弱女子能跑到哪?听说那白家的权势在南曼可以说是只手遮天的地步,她能跑得掉吗?“五小姐,爷这边已准备妥当。”温暖点点头走进水房,低着头也不看气场强大的男人,直接走向雾气烟绕的浴桶旁,开始摘捡药材。之后便把药材按着顺序扔进去,头也不抬的说:“杵着做什么?进去泡着。”曼盛琛被噎了一下,但也不好在此时呛她,走近浴桶便闻道一股清新舒畅的药香,让他呼吸都顺畅了些。伸脚跨进浴桶,火烧的触感让他想把脚退回去,可她一句话,让他不但双脚跨进去,连整个身子都坐了下去。“你要是连这点苦都受不了,那还怎么解毒?解毒可是要整个身子泡进去,还得承受针灸解毒带来的痛感。”“哗啦……”入水的声响。听见水声,温暖望着一声不吭坐进去的男人,对着房梁眨眨眼,没想到这男人既然吃激将法。闷骚男!把药材按顺序放进去后,她拿起银针开始针灸,有几个穴位是在腰后背的下方,她左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把人往前摁,右手快速的扎针。后背所需的穴位都扎上银针时,她额头开始隐隐冒汗珠,抬眼正好看到他双耳耳根微红。低头才发现自己雪白的柔荑,还搭在他的肩膀上,心里好笑不已,这男人难道还是个雏?这不过是正常的触碰而已,整个身子都僵住了,耳根泛红,那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