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愤怒女人的力量也是令人咋舌的,只听一声闷响,楚弈一个趔趄,从床上直挺挺滚
落在地。
颜七七令自己解开了楚弈的纠缠,随即用床单裹住身体,坚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踱进了浴
室。
躺进浴池里,让温热的水按摩着自己的全身,使其上的酸痛逐渐得到缓解,低头看着身上鳞
般的吻痕,眼底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哼,自己竟然还抱着奢望,简直自讨苦吃!
闭上眼,不去想楚弈扰乱心扉的醉话,她暗示自己:既然自己早对楚弈死了心,现在就不该
再有失落的情愫!
可是为什么心还是作着痛?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为什么要受尽折磨伤痛?
再度回到暖洋却掩不尽心扉澈凉的房间,颜七七瞅了一眼在地上酣睡的楚弈,撇开他不管,
直接回到先前的沙发小窝。
耳畔时不时传来嘀嗒的细鸣,颜七七心里念着:外面似乎又下起了雨!闭上眼睛,享受此刻
宁静的氛围。
冬夜的风狂暴的吹着,树叶被风吹的窸窣作响,月光娇,星辉柔,这样的夜,美中含着
凄凉。
傍晚下班后,夏天晴将楚弈带到蓓琪夜店,成功将楚弈灌醉,并叫来刘管家将喝的酩酊大醉
的楚少接回了家,其后夏天晴匆匆坐上了叶蓓琪的越野车,往郊区的房子赶去,在那里,有一件
大事在等着她办。
郊区稠密飞舞的柳树叶子,像是一条流水,昼夜晰沙作响,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平静又
响亮的流着。
那不断飘动的柳枝,用自己的动感舞蹈想与人们诉说着什么秘密,可惜人与植物不可沟通,
否则就可洞悉一栋大房子里面所有人的诡计。
回到屋子,已经有人候在了那里,包括雷逸、柯天,还有一个四五十岁的妇女。
“小姐!”见夏天晴进门,妇女首先开了口唤道,声音里满是尊敬和穆霭。
夏天晴打量了数眼妇女,遂惊喜道:“叶婶,你怎么也来啦?”
“其实我早就应该来了!”叶妈突然张开臂膀,拥住夏天晴,“哦,孩子!”
依偎在叶妈的颈间,就如靠在母亲的身边一样感动,夏天晴与叶妈叙完旧,就领着众人步入
了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