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只笑着,“这么简单的事情,不需要学吧?”
任榕溪倒是有些失落,并没有时渊想象中那么开心。
“其实,你不用做这些。”任榕溪低头,浅浅道。
“你不开心?”
“不是不开心,我只是觉得。。。其实刚才一路过来,我真的挺开心的,但这不是你,时渊不该是这样的,从前的你不会刻意讨我欢心,我也不需要你如此。”
任榕溪有些语无伦次,一时不知如何准确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时渊沉默不语,这一路点灯的法子还是他问了他人才决定如此做的,那日见任榕溪似乎很是喜欢明亮的彩色,便有了这个想法。
可现下她的态度居然如此,时渊陷入了迷茫之中。
“好,你若是不喜欢,就当作我什么都未做。”时渊低沉道。
见他眼眸深处闪过一丝颓唐,任榕溪又觉得自己着实过分了些。
“我知道,你是想让我留下,但今夜的事不像是你做出来的,我不想看到如此惴惴不安的你,你的不安、强留会让我觉得很不好受。”任榕溪将心中的话吐露了出来。
她不知是否清楚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不过说出那几句话之后,胸口不再那么发闷了。
时渊沉静地看着眼前明亮的五色灯,微皱着眉头,轻轻吐字,“好,我知道了。”
就在他离去的当晚,景兰苑内有了异动。
任榕溪总觉得有一双眼睛盯着她的一言一行,走路的时候经常感受到身后传来的一股灵异的力量。
但她觉得,这是深宫,大概是自己想多了。
这样混混噩噩的日子过了好几天,依旧没有任何改变。
任榕溪在景兰苑中的一处栏杆处停下,她摆动着耳朵,这几日的那些风吹草低的确不是幻觉。
“兰儿,你可觉得近些日子,景兰苑内很是奇怪?”
丫头疑惑地摇头,“哪里奇怪了,一切都很正常啊。”
“不对,我总是感觉到有一股奇怪的力量环绕在景兰苑中,或许你没有功夫,感受不到吧。”任榕溪呢喃着、思索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沐以晴对肚中孩子的感受越发强烈,她有时候甚至可以感受到,有小家伙在踢着她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