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盛廷展颜一笑,“暗器拔了,毒也去了,只是上药后,药性太过猛烈,受了一些皮肉之苦。
这会儿睡了过去,这几日安心静养,过几日便能全好了。”
曼盛琛点点头,又想到这次多亏了他们,所以客气了一番。
“这次真的要好好感谢她,要不是她认识这阴阳草,小暖,小暖还不知能不能撑过这一关呢。”
“怎么了?”曼盛廷瞧着他一阵后怕的表情,不解道。
“不是说,师母也找到阴阳草了吗?”
就算他们找不到,不是还有师母手上的那棵吗?
这事,他方才往这寒冰殿赶时,暗卫跟他汇报了。
“雪莲姑姑手上那棵能要小暖的命。”
曼盛琛现在想想,还是一阵后怕,要是他们回来迟一刻钟,姑姑没发现这阴阳草的异样,那他的小丫头此时该怎样了,他都不敢往下想。
“怎么回事?”曼盛廷心里也是一惊,同样是阴阳草,为何师母的却要人命?
曼盛琛把雪莲姑姑的话一五一十复述给曼盛廷听。
曼盛廷也没想到,这下蛊之人,既然如此阴毒又周密。
如今小师妹嫁给了曼盛琛,他是自己这一党派的,也就是说小师妹也是自己党派的。
那下蛊之人,只所以要小师妹的命,说不定就是为了离间镇北将军和他们的关系。
如果小师妹有什么三长两短,镇北将军又怎会放过曼盛琛,又怎会支持自己?
这别的不说,就说这下蛊之人,明显是自己的对立。
这么阴险的人,要是不尽早找出来,难免自己这一派系的人,再招到他的毒手。
曼盛廷问:“下蛊之人可否有眉目了?”
曼盛琛也不瞒着,一五一十的告诉他,“经过雪莲姑姑的分析,目前锁定安王府后院,五年前前来和亲的北邬郡主。”
“北邬郡主?”
曼盛廷抬头看向曼盛琛,正好他也回视他,四目相对,两人都从对方眼里读出了是何意。
五年前,北邬战败,割地钱银赔偿,派了一个郡主来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