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骰子,轻轻掂了掂。
想要掉包,倒是一点儿都不难。
但难的是,我如何上局。
上局后,我怎么能碰到骰子。
毕竟刚刚看了那一会儿。
除了丐头之外,根本没人碰骰子。
我们三个,琢磨了一会儿。
终于,想出了个办法。
包厢里,赌局依旧火热。
荒子拿着一瓶五粮液,带着老黑,再次进了包房。
而我,则跟在老黑身后,装成老黑跟班的样子。
一进门,荒子便笑哈哈的冲着赌局的方向说:
“头儿,我奇塔河的兄弟,来给您祝寿了……”
话音一落。
众乞丐都不由的转头,看向我们。
丐头则笑呵呵的招手,说道:
“快来,我这忙着掷骰子,也没顾得上招呼客人……”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了丐头的身边。
老黑接过酒瓶,倒了两杯酒。
他倒的是满杯,丐头的则是一个杯底。
“罩木子,我从奇塔河过来的。早就听荒哥说起您的大名,今天特意来给您祝寿,顺便在您这里混个脸熟。我不会说啥,就祝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来,这杯酒敬您。您意思一下就成,我干了!”
话音一落。
老黑拿着酒杯,咕咚一口。
足有三两多的白酒,被他一口喝干。
见老黑这一副豪迈的样子。
众乞丐都不由的鼓起了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