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等他回来准备着手调查身边的人可不可靠时再行动就晚啦!”楚弈耐心解说着自己让小美尽快有所动作的理由,“他估计今天下午即会返回,自此必须在他回家的那一刹那撞见你的不忠,他的所有注意力和猜忌才会最大幅度的转移。”
“若是他惊然发现我在暗地里偷人,一怒之下会不会当场掐死我?”想起这一可能性,小美就打了个寒颤,其实真正的死亡并不可怕,只不过是一蹬腿一闭眼的事,但面临未为可知的危险才是当真令人极易感到瑟然惧怖。
“我会事先与警方通好气,所以你说的那件事的概率极小。”楚弈胸有成竹道,“人选我会定眼于身手还不错的练家子,因此万一真的被你言中,他会保护你。”
忽然感觉到前方有件棘手的事在等待着自己,小美一时间也不晓得该做出何样的反应了,她左顾右盼,嘴巴张了又合,随后才默认了主人的计略。
楚弈之所以能掌握莫翔以返市的准确时间,是因为莫老大的一举一动尽在警方的监控之下,他们按兵不动是想在瓮中捉鳖,这样才可防止奸诈的罪犯使计逃窜的意外状况发生。
莫翔以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到豪宅,却发现屋内的佣人一个也不见踪影,同时连向来会在他返家时准点候在客厅的情人亦不在。
他脸色暗沉,第一次感受到了孤立无援,小美不知所踪,mark被他嘱咐留在了香港,偌大的奢侈大宅此刻仅呈现着他攫然伫立的画面,他不免忖度到这种情景会不会预示了他今生今世的下场,老无所依且孤苦寂寥。
不管前景如何,莫翔以都不是坐等悲剧发生的人,纵然结局已定,他也一定会拉上几个足以垫背的人,譬如一直在与他作对之士,他的人生如果无法享受安然无灾的境状,他亦会叫他人鸡犬不宁。
在以自我为中心思维的主导下,莫翔以拔步往三楼的睡卧走去,可每当他临近房间一点,即能感受到周边的气氛越发古怪,他舒张鼻翼嗅闻着空气里弥漫出的气味,隐约觉得貌似添了股暧昧秽淫的意味。
他扭动门把,猛地打开房门,刹那间,一副不堪入目的样态即涌入眸底,宽大的双人床上躺着衣衫不整,发絮凌乱却急于梳整想恢复原样的一双狗男女,其先前明显干了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背叛我的人居然是你,有我在,你怎么能与别的男人厮磨纠缠?”莫翔以怒吼连连,并以迅猛的攻势扑向惊慌无措的小美,他伸掌掐住她的双颊,目露凶光恶狠狠道,“说,你除了身体上背叛我,还有没有别的事对不起我?”
“没,没有了。”小美的声音从扼住的口腔出溢出,她的语气听上去显然非常吃力,“翔哥,我这么做实在是没办法控制呐!我的身体产生需要时,可你却抛下我携着其她莺燕游山玩水,过着惬意的日子。”
说到泪起如雨下,她凝噎道:“自从我跟随翔哥后一直安分守己,可你还仅仅只把我当作玩物,我每日每夜在富居里默默等候,根本形如王宝钏苦守寒窑。”
望着小美哭得梨花带雨般的凄凉模样,莫翔以用力的五指虽然未松,但口吻却稍有缓和:“以前的你对这种状态甘之如饴,为何到今天才起了变化?还是说你早就背叛了我。”
“我和翔哥不能相提并论,你一招手,无数的女人愿意缠着你;你一挥手,她们又自觉远离你的视线。”小美忍住痛呢喃道,“我一向无怨无悔,是因为我以为只要自己真心付出,总有一天翔哥会念在我的好上赶走不相干的女人,余生里仅对我一人温柔宠爱。”
“知道当初我为什么会看中你吗?还不是以为你心思单纯,没有太多的念想,如此便会省去某些不必要的烦扰。”莫翔以很不喜欢小美暗自的转变,他仍旧怀念着昔日清纯无遐的她。
“再多的心无杂念也抵不过突然衍生的爱情,我以为自己只是一个因为钱而出卖自己的不良少女,孰料自己会对你日久生情呢。”小美声泪俱下道,“翔哥,你就当我是u盘,无论是公共电脑还是私人计算机,哪里有需要就会奉献出身体。”
“一直以来我都不舍得碰你,就怕玷污了你清白的身子,何以今时今日你要这般作贱自个呢?”莫翔以眼里流露出失望。
“你从不碰我,我以为你对我没有兴趣。”听到他的话,小美立马循着他的话势说,“而且你为了一个女人放弃答应好我的香港游,我自然灰心失落得很!如今我身边出现一位对我真心真意的男人,我当然要择良木而栖。”
穿上衣服的“奸人”看到莫翔以的手下动作,连忙劝其松开:“先生,麻烦你松开手,你再使力,茹美会血气凝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