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陌哥,我欺骗了你,你刚才是不是想责骂我呀?”sara躲进江承陌的怀内,凝噎道,“我承认了,我撒谎了,我做错了,你想骂就骂吧!呜呜,对不起!”
“唉!”江承陌叹了口气,搂住了怀内的女人,愧疚道:“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这种暗恋的感受江承陌最清楚了,他何尝没有体验过此种欲罢不能的倾慕,他深刻感悟到sara对自己的爱一如他对颜七七的暗慕。
只不过他没有料及sara比他更加勇敢,爱得也更有决心,隐隐中,江承陌开始觉得他亏欠着怀抱内的女孩太多,太多……
透过江承陌拥紧的双臂,sara心知江承陌对自己的话语动了情,眼睑还泛着泪珠的她嘴角扯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丝……
从竞标场出来的楚弈,一脸阴沉,他撇下身边的人,只身钻入他的跑车,扬长驶尘而去,他需要呼吸下新鲜的空气,清醒一下混乱的脑子。
心情忧郁的楚弈将车子开停到人少的街道停下,双手紧紧扶住方向盘,仿佛要把它捏碎般,突起的指关节看上去很是碜人。
车外那像柳絮、像芦花般的雪花,正在纷纷扬扬地从天而降,它们俏皮的从微开的车窗缝隙里挤进来,掉落在楚弈的发梢、眉眼边。
感受到一股寒意,楚弈侧目望着外面的世界,此时的大地已被雪花装缀的犹如铺上了白色的地毯,顷刻间他便让纯洁素裹的雪景吸引住目光。
忽而,他叹了口气,只觉现在的心境和这片天然卓雕饰的美景无法融合。
楚弈将头深伏在手臂上,莫久,他使力猛捶原先紧握的坚硬硕圆盘,从未输过的他今天首度尝试了失败的滋味。
坐在驾驶位上,望望仍旧不知疲惫,并争先恐后、推推攘攘落下的雪花,楚弈的心产生了许许多多的感觉:他真的希望白雪能够使他心情愉快,即使是遇上了不痛快的事情,他也会感觉到通畅的心情。
然而楚弈的自我暗示和疗慰,并未令其情绪得以纾解,他思考着:倘若我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样输在竞标会上,倒也认了,但隐约之中,总能感觉出这场输赢赛似乎有幕后推手,我的失败不是偶然。
心情仍未平复,这时是借机喝酒的最佳时机,但楚弈没有去寻常的酒吧,而是去了一家刚经营不久,但装潢颇得其心的蓓琪夜店。
乍看这个店名,楚弈轻蔑的想着:哼,用女人的名字这么俗气!哪里比得上我名下的sexyblue,是既豪华又时髦的顶级夜间场所[“顶呱呱夜间场所”这个修饰不太妥当,建议换一种表述方式。]。
带着这份蔑意,楚弈跨着健稳的步伐便欲走进酒吧,迎面一个女人恰好挪开了古锦素木移门。
天空还不算昏暗,夜店里客人并不是很多,舞池中央两个穿着隐形胸贴和丁字裤的女郎正欢欣妩娆的围着一根钢管扭动着形如赤luo的肉身。
舞台下方围着一批沉迷夜生活的老男人,睁着色迷迷的双眼盯望着舞池里的钢管舞艳女,时不时伸出手够摸着女郎赤luo的脚踝,并痴迷于她们躲闪时发出的惊叫娇嗔呢嘤。
楚弈直接掠过舞池,向前方的雅间走去,他需要一个唯有他存在的空间,沉淀此次的落败。
在包厢做好后,拉了拉叫铃,不久便有一个穿着圣诞服的服务员端着清单走来,她脸上的笑容甜蜜沁人,“先生,有什么需要我为您服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