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下一秒钟,伊磊就带着微愠的阮月赶往酒吧,他知道生气的人最适合喝酒消愁,而且心情不
佳的人喝酒也最容易醉。
在酒吧里酒酣人醉后,伊磊又耐着性子在路边叫了一辆出租车,其后便带着女友到了一家小
旅馆。
这里不是什么名贵的场所,却能让每位来此的客人任其所能,干尽他们所希盼的不入流之事
。
登记了房号,领了房间钥匙后,伊磊就一把抱起阮月往楼梯跑去,有性饥渴的他实在忍耐不
了方才在咖啡馆外面由颜七七挑起来的内心骚动。
一进陈设简单的小房间,唯今只需一张床就能满足他欲望的伊磊,左脚踩向右脚,将鞋匆忙
脱掉后,就把怀里的阮月往床上一扔。
因酒热烧心,横躺在白色小床上的阮月,不停的拉扯着衣服。
看着床上女人被一层单薄衣裳包裹住的诱人胴体,伊磊三下两下便褪去了女人身上那隔挡在
二人中间的障碍物。
面对赤luo的女人,世上恐怕没有一个男人会在挑起欲火后,还能及时刹住车,伊磊自然不例
外,所以这一刻阮月的求饶声、挣扎声和推却声转到他的耳朵里便成了“我要,我好想你”的欲
望之句。
伊磊骤然增强的征服感,令他如饕餮般夺去了阮月的初身。
许久,泄了欲愤的伊磊,心满意足的从阮月身上爬起,继而捡拾起地上的衣服,件件穿上。
而将身子仍深埋在被单间的阮月,心里充盈的全是被欺凌后的痛楚:我的第一次,就这么没
了!
原来它是这么痛!痛到骨髓!为什么他说爱我却还要强要我?
我是一个强势独立的女孩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暴力的凌辱?这笔账,我应不应当记在他的
头上?
幽怨的眼眸看向没有丝毫悔意的伊磊,阮月轻声说道:“你索取了我的初身,必须对我负责
到底!”
“宝贝,我绝对不会忘记你的!”说这句话时,伊磊的脸上彰显出一缕玩昧的意味,让记住
他笑容的人一阵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