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们去酒店吧!”叶妈试探性的对夏天晴道。
夏天晴满心彷徨:不知道还能找谁拯救夏氏?不知道还能有谁肯牺牲自己的利益援助夏氏?
不知道还有谁能够理解她无助又失落的心声?
突然,车外下起了布天盖地的雨,那窸窸窣窣的雨滴争先恐后的贴紧车窗玻璃,挤破头后便
一滴滴融聚成纤细的小水痕,沿着窗壁滑落。
这样的大自然景象,就好比费尽心机想在大城市中立足的人们,在经历一番艰苦搏斗的打拼
后,终于在都城觅得一席之地,然而最后还是逃不脱命运的捉弄,再强悍的精英也会摔得彻底、
跌得粉碎,堪为一落千丈。
夏震东便是这一类的奋斗人士,白手打下家族根基,一步一个脚印爬到商业颇有威望的精英
前辈,然而一个趔趄,绊倒在金融危机的深潭中,脱不了身。
寒风刺骨,那暴虐的风雪如同一头游荡在寂寥街市里的饿狼,正撕咬着夏天晴的皮肉、啃噬
着她的筋骨。
但她无动于衷,因为在她的眼里,只觉这骇人的季气当属常景,况且这份严寒感始终敌不过
人情的冷暖、世态的炎凉对人性的挫伤力度。
也不知道车子行进了多久、多远,当夏天晴再次将目光抛向外界时,轿车已经停在一家豪华
酒店处,没有“世锦”的字样,有的只是与世锦酒店一般的雍容华贵。
“为什么不去世锦?”夏天晴坐在停歇的车内,迟迟不肯下车。
“小姐,那里是楚家的地盘,眼下这种特殊情况,不适合您居住,所以我就擅自做主到这里
来了。”
叶妈偷偷望了一眼面无血色的夏天晴,担忧道:“小姐,今晚您还没有吃饭,要不我去附近
的餐厅为您订一份晚餐吧!”
“不用了,我没有胃口吃饭,而且我很累!”夏天晴的话,好似对叶妈说着,亦好似自言自
语,她慢吞吞下了车,又如行尸走肉般向预订好的房间寻去。
“你先回夏家吧,老爷被带走了,我担心太太会寝食难安,你回去后,尽点心思照顾下太太
,不要让她干傻事。”叶妈对司机交代了几句后,便急急跟着夏天晴的步子而去。
重新站在夏天晴身旁的叶妈看到她拿着手机在疯狂地拨打着,但隐约中总是听到营业员小姐
高标的女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叶妈,为何我妈的电话打不通呢,她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夏天晴手指不住的在屏幕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