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年纪小,还问过奶奶,为什么没选青梅竹马的王伯,奶奶告诉她,王伯那人太多情
被这么一双单纯的好奇的眼睛看着,那些不好启齿的话似乎也没什么了。
王伯说道:“他们当年嫌弃自己的出身,跟我断绝一切关系,更名改姓,重新做人了!呵!”
说道最后,他冷笑一声。
当初他们断的可真是干干净净,几个孩子带人把家里又烧又砸,还让他跪在地上自己骂自己,给大众赔罪。
然后他们一走了之,多年不联系。
但是最近两年风向缓和了,他们也终于过够了穷日子,竟然偷偷回来找他了。
有的跟他讲道理,有的哭着认错,有的跪求他原谅。
虽然方法不同,但是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要钱,他们不信当年他一点后手都没留,他肯定留着过河钱呢,他们希望他拿出“一点点”来,接济他们。
呸!
几个狼崽子倒是了解他,他确实留了不少东西,本来也确实是留给后代的,但是现在那些东西他就是送给外人,也不会再给他们一分一毫!
先挑好东西送!
王伯把盒子又推回去:“给你你就拿着,不过自己留着玩就行,别拿出来显摆,小心惹祸。”
花昭又看了一眼叶深。
叶深点头。他知道王伯家里的情况,对于那些儿女,他也没有半点好感。当年王伯被打得那么惨,奄奄一息,他那些儿孙看见了,却走得更快了。
是他拦住了那些打人的人,又偷偷给王伯和唯一留在他身边的过去的一个妾侍送药送饭,他们才挺了过来。
花昭就把盒子收了起来:“谢谢王爷爷。”
“哎哎!好孩子。”王伯拎着他几乎不离身的鸟笼子,晃晃悠悠走了。
现在的风气好像真的不那么严了,一开始那几年,他哪里敢出门乱晃,就是出门也不敢拎鸟笼子,不然大帽子动不动就扣上来。
现在似乎没事了,街上像他一样拎鸟笼的老头也越来越多了。
院子安静下来,花昭眼巴巴地望着叶深。
叶深好笑地去弹她的脑门:“怎么?舍不得?”他说得是王伯说得“金山银山”。
手指快要落下的时候叶深突然想起她吹弹可破的皮肤碰不得,一碰就会留下印迹手指瞬间伸直,改摸她的头发。
手下的秀发丝滑柔软,但还是不如她的皮肤细腻光滑
“咳!东西的事,就先当它们不存在吧,以后再说。”他放下手,转开视线。晚上,也许,可以,换个地方
“嗯。”花昭点头应了,手指却没闲着,捏着几颗草籽转啊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