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他宠爱公主,我们永远想象不到一个父亲对自己的女儿会宠爱到什么地步。”
“可是这也太夸张了吧?要是有一天这谁家公子得罪了公主,这寮王是不是要带兵消灭了那个国家?”
任榕溪不可思议的眼神让时渊感到有些好笑。
“别想那么多了,过几日押运粮草可是个苦差事,慕容池很快就带人过来,这几日将精神养好。”时渊笑着说道。
可任榕溪的眼神却停滞了,望着时渊背后的方向一动不动。
时渊转头,看过去,有些惊讶。
“哦。。是公主啊。”
时渊微微躬身,礼貌打着招呼。
宇文雅连慢慢走上前,端庄有礼。
“大皇子好。”她微笑着,转头对任榕溪,“你好。”
任榕溪有些尴尬地一笑,也大方回应了句“你好。”
宇文雅连神情骄傲,与昨日在寮王面前卑微的模样大相径庭,她直直走到时渊跟前。
“父皇既然已经答应了你们的请求便不会食言,我了解父皇的为人,大皇子请放心吧。”
时渊微笑点头,“自然放心,寮王一言九鼎,说话自然是算话的。”
宇文雅连神秘一笑,“不知你们过几日要如何运送粮草?”
任榕溪与时渊对视一眼,这本是军事机密,宇文雅连身为寮国公主不会不知,为何她还主动问起。他们的神情都有些为难。
宇文雅连噗笑一声,“你看我,好不容易寮国宫内来了生人,竟然有些紧张了,这粮草的押运路线可是军事机密,我是问不得的,呵呵,让大皇子见笑了,小女久居宫中,没了见识,大皇子莫要见怪。”
时渊这才释然一笑,“无妨,男人之间的事情公主不知也是应该。”
任榕溪坐下,小小喝了一口茶水,宇文雅连睥睨了她一眼。不过她向来如此,不被那么多的繁文缛节所禁锢,走到哪里都是。
时渊只看了她一眼,继续对宇文雅连说道,“公主今日来此,是等寮王的吧,他刚离开不久,要不您先等着,我们就先告辞了。”
任榕溪站起身,准备随时与时渊离开此地。
宇文雅连莞尔一笑,送走了他们。
待到寮王归来的时候,她笑盈盈地迎了上去。
“女儿见过父皇。”寮王也微微笑着,却有些生分,他正襟危坐,打量了宇文雅连一眼。“听他们说,你见过大皇子了?”
宇文雅连点头,“是的,父皇。”
“他前几日当众拒绝了你,你不会为此怄气吧?”寮王小喝了一口茶,问道。
宇文雅连温柔一笑,似乎这殿内的空气都散发着甜腻的味道。
“父皇多虑了,连儿是什么人父皇还不知吗,连儿自幼由父皇抚养长大,事事都遵循您的,婚嫁这样的大事自然也是由父皇说了算,轩儿任性一些,自己选了夫婿,连儿不可再那么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