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姐,还喜欢大皇子吗?”喜儿继续问道。
沐以晴明显怔了一下,喜欢,这两个字于她而言,似乎变得陌生起来了,不,她现在没有谈论喜欢的资格,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便是报仇。
一日不除掉南宫杰,老丞相的仇一日得不到消泯。
“好了,以后不要再问这样的问题,既然他对我如此残忍,我也不是热脸贴冷屁股的人,走吧。”沐以晴冷淡回答。
她的冷气甚至将喜儿吓住了,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沐以晴。
经过大夫的医治和慕容池几天几夜不不眠不休的照顾,任榕溪的伤口已经恢复了,她也时常按照洛天传授的方法运功为自己疗伤,好得很快。
她躬身在院子里为一株花浇水,忽的听见屋檐之上的鸟雀全数飞起,眼眸一沉,回身,熟练地抓住了突然出现的黑影,经过几番缠斗,她停了手。
来人穿着一身黑衣,脸上带着黑色的纱巾,遮住了脸,只露出两只冷静的眼睛。
任榕溪只看了四周一眼,沉着道,“打听到师父的消息了吗?”
来人神情依旧,“洛天如今被任辰熙关进了天牢,每日都有专人折磨他,要不是他身体底子好,此刻已经受不住了。”
任榕溪听着这回答,眼睛里的愤怒几乎可以挤出血迹来,她怒道,“这个畜生!”
来人继续问,“要不要我宰了那个女人,将洛天救出?”任榕溪眼含泪水,“凭你是不可能办到的,任辰熙是什么人,茴琰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若是打草惊蛇了,连你的命都要搭进去,回去继续盯着,关键时刻替我保住师父的性命,拜托。”
“末将领命!”
那人似一只敏捷的蝙蝠,从墙壁上飞过,两脚一蹬,便上了房顶,消失在这里,就像从未有生人出现过。
“溪儿,听丫头说你今日心情不错,看来是真的。”
正在她出神的时候,从后面传来了慕容池美好而独特的嗓音。
任榕溪变了神情,转过头,略带笑意。
“哪个丫头说的?”
“这不重要,溪儿,只要你待在我这里开心,便一直待在我这,城中那高高在上的位子咱们不要了,它不适合你,你一个女孩子应该每天都这样开心的。”
慕容池深情的眸子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你也觉得我一个女人不该坐在皇位之上?”任榕溪有些恼怒,却将那股情绪压住了,不过言语间还是流露出几分不爽。
慕容池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惹到了任榕溪,但他也有自己的坚持,没有及时低头。
“溪儿觉得现在这样的生活不好吗,想要回去?”他反问道。
任榕溪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回应这一问题。“行了,这些日子感谢你的照顾,以后我会好好报答你的。”
任榕溪将话题转开了。慕容池脸色微沉,“我们之间还需要客气的话吗,你我昔日是夫妻,如今我的妻子遇到了麻烦,我作为夫君,自然应该照顾好。”
这话让任榕溪心中一颤,若不是慕容池提起,她险些忘了,这个男人曾经是俊美无双的凤后,是她的男人。
她脸色一白,嫌隙了些,“以后可千万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慕容池不悦了,“为何你始终不肯承认你对我有意,你忘了,那时候在宫中你对我温柔得紧,事事都顺从我,后来不知为何你突然变了,现在我想要原先的溪儿,你回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