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任榕溪却淡然离开了房间,那背影执着而坚定,一丝情面都没留。
沐以晴微笑着,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缓步走到时渊面前。
“时渊哥哥就不要生气了,为这样的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我不是让你们都出去吗?”时渊却冷眼道。
那眼神比之前的要冷上好几倍,让沐以晴无形中后退了一步。
“你怎么了?”她忧心问道,但语气里分明透露出不满。
时渊紧皱着眉头,眼神里满是厌恶情绪。
“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冷不丁甩完这句话,便只身出了门去。
留下沐以晴一人在原地迷茫地思考。
任榕溪踏着极快的步伐,她第一次有这么起伏不定的情绪,从前不管她如何生气愤怒,都能被自己轻易化解。
但这一次,她心中的阴云却迟迟没有散去。
时渊居然为了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吼她。
简直是天大的屈辱。
她百无聊赖地踢着地上的石子,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时渊悄然出现在了她身后。
“这石头是惹到你了吗,你这样踢人家?”时渊坏笑道。
任榕溪脑门一热,有些慌张起来,那种莫名的紧张感袭上心头。
为何他会在这时候出现?是来道歉的?解释的?还是,正好路过。。。。
“刚才。。。”还未等任榕溪回过神来,时渊便开口了。
任榕溪突然回过头来,“刚才不是挺凶的吗,人家小姑娘都被你唬得一愣一愣的。”
眼见任榕溪的态度和情绪变化,时渊竟有些语塞,之前想要说出口的话,突然间也就烟消云散了。
“我以为你。。。”时渊有些吞吞吐吐,“从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时渊想要说的是,从前的任榕溪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闹情绪。
也不会因为其他女人的出现而感觉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