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榕溪兴奋地在御花园小跑着,“怎么样怎么样?我今天是不是特别帅?”
时渊只是白了她一眼,“你觉得自己很帅吗?”
“难道不是吗?”任榕溪见时渊的反应有些冷淡,也开始低沉起来。
时渊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朝前走着,路边的野花香气扑到他的鼻尖,他露出微笑。
“昨夜,我。。。有件事做得不好。”任榕溪突然支支吾吾起来,不再往前走。
时渊停下,疑惑地看着她,“什么事?”
“你可知今日孤独曼找我做什么?”
“问你昨夜去了哪里。”时渊回答。
“你怎知道?”任榕溪惊诧问道。
时渊淡淡一笑,“明元宫有孤独曼的细作,你一夜未归她知道是很正常的事情,自然要问你去了何处。”
任榕溪气鼓鼓地说道,“要是事情有那么简单就好了。”
看着任榕溪垂头丧气的模样,时渊感到一阵不对劲。
“到底是怎么回事?”
“都怪我,哦不,都怪老头子,要不是昨夜飞得那么快,我的梨花簪根本不会掉在那里!”任榕溪嘟囔着小嘴抱怨道。
轰隆一声,时渊觉得天空都变了颜色,变得乌云密布。
“你说什么?你的簪子掉在那里了?”时渊惊慌起来。
那是记忆里,任榕溪第一次看见时渊紧张,她才意识到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但是我没承认,我没承认那簪子是我的。”任榕溪急着撇清。
时渊叹了一口气,眉头皱起,“既然她已经找上了你,那她就很确定那簪子是你的,孤独曼不是简单人物,现在她已经知道你去了哪里,也知道你发现了她的秘密,接下来。。。”
任榕溪彻底心慌起来,因为时渊的眼神里满是怜悯,那样子就好像任榕溪即将被孤独曼大卸八块一般。
“接下来如何?”
时渊向前走了一小步,神情始终严肃,“咱们的计划可能要提前了。”
“什么?提前?可是。。。”
“不能再犹豫了,孤独曼发现了你挡住了她的路,一定会想办法除掉你,而除掉你的唯一方法就是反对你临朝!”时渊分析道,使劲抓住任榕溪的小肩膀。
“那不就是造反?”
“现在朝廷上支持她的人很多,到时候恐怕不是造反,只是将你这个没用的皇帝赶下台。”时渊继续说道。
没用的皇帝?
时渊说她是没用的皇帝?
任榕溪有些不能接受这个说法,“我可以做好皇帝的,只是需要一些时间。”
“重点不在这里,现在我们必须马上回去,商讨下一步的计划,任榕溪,你真正的挑战来了,加上你刚才对任榕溪的态度,恐怕她也会把她的计划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