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这个字让时渊的神经忽的一紧。
他长这么大,还从未哄过任何人,这慕容池一脸熟练的模样,想来曾经哄过不少的女孩子。
也是,他从前可是任榕溪最得意的男宠。
时渊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你就不要管了,这几日你安顿好带过来的将士们便可。”
慕容池见时渊有些不识好人心,正欲离去。
可被时渊突然抓住了,他缓缓转过头,极其难为情地挤出几个字,“这女孩子该如何哄?”
慕容池总算欣慰地一笑,转过头去,心平气和地说道,“溪儿喜欢果敢的人,你若是真心待她,就不要让她觉得你对刚才那个女孩子犹犹豫豫。”
“你说的可是沐以晴?”时渊立刻问道。
慕容池点头,“难道这里还有别的姑娘?”
时渊脸色一变,瞬间多了一条黑线。
“你想多了,沐以晴顶多算是朋友。”
“若只是朋友,刚才你为何要护着她,而怠慢了溪儿?溪儿身份尊贵,自然是受不得半分委屈的,而你居然如此待她,事后还每个态度,当真有些过分了。”
慕容池的眼里隐隐流露出一丝心疼,语气里充满了责怪之意。
时渊本想说些什么为自己辩解的,可恍然觉得,这些话与慕容池说似乎也没什么用处,便住了口。
“好,我知道了。”时渊微微点头,离去。
他来到军中,本想找找任榕溪的身影,至少说声抱歉,但怎么都找不见人影。
而此刻,任榕溪被人塞住了口鼻,关在一处漆黑的木屋里,她的身子被一根粗壮的绳子绑的死死的,如何都挣扎不开。
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慢慢出现在门缝处,半刻,门被打开了,发出吱呀声。
任榕溪无力地抬起头,脑海里出现在之前的场景。
她与时渊吵架之后,离开了,本打算到鹰嘴山下一处僻静的地方散散心,哪知突然一阵奇特的香味让她的身子软了下去。
醒来的时候,便出现在了这里。那男人却走到任榕溪身前,慢吞吞将她嘴中的棉布取下来。
任榕溪猛地摇摇头,“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