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皇上见谅,江氏此前并无机会见到皇上,是以才会这般失态。”
赵管家垂目而立,闻声连忙又再朝着江婉瑜使了个眼色:“今日召夫人来此也是皇上的意思。”
“民妇江氏,拜见皇上。”
江婉瑜回神连忙朝着昭庆帝地行了大礼。
“民妇?”昭庆帝挑眉,略显深意的量了江婉瑜一眼,“听闻你曾几次送东西前往西南?”
“皇上何出此言?”
江婉瑜暗惊,说话同时不动声色地又在朝着赵管家量了一眼。
后者却只是低垂着眉眼,丝毫不敢有半分多余表露。
昭庆帝看在眼里,也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又再问了一句:“你与齐王妃的关系很好吗?”
“自然。”
江婉瑜点头道:“齐王妃与民妇一母同胞,乃民妇嫡亲长姐,民妇与她自然是极为亲近。”
说着,江婉瑜又在打量了眼昭庆帝的脸色,小心试探道:“皇上可是知晓了原本归于民妇的铺子被谢文康强占了一事?”
“是又如何?”昭庆帝不答反问。
见状,江婉瑜干脆再次行了大礼。
“皇上即知晓此事,那便也一定知晓,那些铺子原本都是明女长姐所有,是以民妇恳请皇上为民妇做主,为齐王妃做主,叫谢文康将铺子悉数归还于民妇!”
闻言,昭庆帝没有做声,只是神色淡淡地上下打量着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江婉瑜以为昭庆帝会被拒绝,甚至直接训斥她的时候,昭庆帝却又忽然再次开口,道:“你想去西南吗?”
“什么?”江婉瑜愣了一下,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朕问你,如果现在有机会叫你亲自去到西南,你可否愿意前往?”昭庆帝又再问了一遍。
“皇上的意思是?”江婉瑜有些犹疑,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
昭庆帝也不急,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
从西南传出旱情,到传出疫情,再到如今,早已过去月余。
可直到前几日昭庆帝才蓦然发现,他已近两月未收到来自益州刺史的奏章了。
若是以往,他或许也只会觉得是他自己多想了,可偏生又是西南,偏生又是这样的关口……
……
“林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