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时,他们便不再是师生关系,不受学校规章制度的约束,到时,他们正式交往。
司琼华脚趾头在高跟鞋里挖呀挖,“你就那么迫不及待?我毕业生学位证还在教导处没领取呢,万一给我扣下咋办?我四年辛辛苦苦考试呢。”
严宽道,“我替你拿了,在我办公室。”
“诶嘿?你很狡猾哦,是怕偷偷亲我被人发现,学校不肯让我毕业吗?”
严宽:“。。。。。。”
什么逻辑?
他只是去开会时,看到她们班的那摞毕业证,刚好顺便拿过来。
“那亲爱的严教授,我以后该怎么称呼你呢?严宽?好没情调,宽宽?不好听,要不。。。。。。老严?”
严宽:“。。。。。。”
司琼华身上还穿着学士袍,干净清纯如一朵刚绽放的水仙花,严宽再次意识到,自己可能真是个老流氓。
“就那么嫌弃我老?”
“生气了?”
严宽不语,定定看着她。
司琼华双手环绕他的脖子,将自己挂上去,“我就是喜欢你老,喜欢你身上时间赋予的老练沉稳智慧,就算十年二十年后,你更老了,我只会爱你的智慧更多。我们都会老的,但不是每个老人家都拥有才华智慧,所以亲爱的严教授,请自信一点,有我这个嫩草挡着,你腰板儿可得硬实起来。”
严宽脸上一热,小丫头可真是什么都敢说,就不怕煽风点火惹出麻烦?
“你可知道,谈恋爱,结婚,意味着什么?”
“造娃吗?”
严宽:“。。。。。。”
得,他没法子和小姑娘交流了,深不可测的代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