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川怜香惜玉道,“一会儿让你见个更吓人的,晚上就不怕我了,哥哥我才是最温柔的,知道不?”
贾宴清电话响了,看到名字,他挺烦的拿起手机往外走,“某人膈应,小心拔了你的毛。”
——
“诶,带火了吗?”
乔菲靠着墙,纤细白皙的手指间,同样纤细的女士香烟。
贾宴清背对她的方向接电话,听到女人说话,回头看了眼。
幽暗薄魅的灯光下,高挑的女人斜靠黑色大理石墙,波浪长发蓬松顺滑,鲶鱼须刘海在两道秀眉处斜斜飘逸,一张不大的脸越发精致小巧,力道刚好的妆容,不夸张不虚伪,涂得很专业。
眼神慵懒如波斯猫。
最引人注意的是双唇。
这女的,有点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半晌都没听到男人说话,乔菲以为他没带,转头要走。
“咔哒!”
打火机弹开的声音,嗤的一声,小火苗吐出蛇信,幽蓝色的防风焰心。
乔菲噙着烟,凑过去,吸一口,香烟顶端亮起红点。
她吐了口烟雾,动作自带老烟民的潇洒熟练,“谢了。”
贾宴清心里冷笑,同样是搭讪,这位的做法至少没那么招人厌,长相也挺有自知之明,不像某些整得亲妈不认识的女人,还满嘴胡说的强调就是做了牙齿矫正。
当他瞎。
贾宴清翻转打火机,一圈一圈饶有兴味,“怎么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