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车才刚拉回来两天,不会到时又得送去修理。
我下了车,冲着那辆陆虎,骂道:“瞎眼了,你拿得是碰碰车的驾照吗?”
此时,门一开,只见一位头染金发,穿着浅蓝牛仔服,戴着墨镜,嘴里还嚼着口香的男人走了出来,一看就知道是不好惹的主。
早知道我刚刚就该客气一点,不会等一下车被撞不赔,人还得被揍一顿?
我默默地咽了咽口水,原来我自己也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家伙。
“姓莫的?”那个摘下墨镜,冷眼瞪着我。
我皱眉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我可以肯定我不认识他,但他既然知道我姓莫,肯定是认识我的。
“我们认识吗?”我试探地问着,说实话,我觉得这个男人来者不善,否则他不会以撞车的形势跟我这样见面。
“转告姓易的,老爷子那些股份趁早给我吐出来,告诉他,我欧阳辉回来了,他嚣张不了多久了。”眼前这个男人自爆了家门,原来是欧阳家的人。
我还真是很荣幸竟然被他给挑中当传话人。
知道了他的身份,我倒没像刚刚那么害怕被揍了,蔑视地看着眼前这个装扮奇特的大男人,说道:“我看你也没什么本事,只敢来撞我的车,让我去传话,有本事去威斯找怀安去,我估计你没那个胆量。”
“你敢激我?”欧阳辉厉目瞪向我,脖子上的青筋浮现,他缓缓地靠近,将我逼至车身,低头看着我,说道:“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淡定地迎上欧阳辉的目光,说道:“那很不幸,你今天遇上了,以后也可能遇上,因为欧阳家倒了,没有人会去迁就你了,以前那些溜须拍马的都去拍有钱人的马屁了,你呢,是不是尝到了落魄的滋味?”
话落,我的下巴被欧阳辉紧紧地捏住了,“易怀安的女人果然伶牙俐齿,长得也一般,竟然能在易家混这么多年,看来是有些功夫的。”
“松手。”我厉声说着。
“不松又怎么样?”欧阳辉耍无赖地嘲笑着。
“不松,对吧!”我淡淡地笑着,大腿一弓,重重地顶撞到他的下体,瞬间的功夫,欧阳辉疼得眼泪都流出来,松开紧捏我下巴的手,弯着腰抱着下身,全身在颤抖着。
“你这个恶女人。”他骂着。
“有一点你说得非常正确,能在易家混这么多年,没点功夫是活不下去的。”我鄙视地看着欧阳辉,一个乳臭未干的家伙,也敢学黑社会来威胁我。
刚刚害我瞎担心被打,现在看来欠打的是这个家伙。
我早就听说过欧阳家有个在外留学的儿子,没想到是这种不务正业的小混混,欧阳坤一世聪明,精于算计,却没想到儿子会是这种德性。
冲动的下场就是被我修理了。
我上了车,将车开到另一边,倒车然后离开。
在半路的时候,迈克老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上次我跟他说过要赚钱的事,他一直想着我,说今天晚上有个秀,问我有没有兴趣。
我本来想辞掉的,因为我现在在怀安的公司,做着朝九晚五的白领工作,虽然留恋舞台,可为了家庭,我觉得该舍弃的就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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