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万一,你给我好好活着,没有你气我,生活在就没有乐趣了。”怀安的话让我哭笑不得。
我轻拍了一下他的胸口,问道:“难道我除了气你,就没有别的优点?”
“那你说,自己还有什么优点?”怀安将问题又踢回来给我。
我的优点?
我眉头微微一皱,想了几秒,抬眼看着他,回答道:“幽默,美丽,善良,还有……”
“还有什么?”怀安好奇地看着我。
“还有……”我抿嘴笑着,“还有会生孩子。”
话落,我自己捂着嘴笑了起来,我竟然脸皮厚到这种程度,也是达到惊人的地步,是个女人都会生,我竟然把这个归为优点。
怀安愣了半天,无语地笑了起来。他宠溺地将手指伸了过来,在我的鼻尖上轻轻地划了一下,“你呀,我真败给你了。”
笑过之后,我收回笑容,看着怀安,想到凌薇就像一道墙一样堵在我跟他之间,而怀安心里到底怎么盘算也不告诉我,我心情顿时沉重了下来。
“我跟凌薇你到底会选谁?”我问,不问心情不爽,我难受。一向直习惯了,话憋不住。
“我现在娶的人是谁?”怀安那深沉的双眼紧紧地锁定我,浅声问着。
“娶了未必是真心对待,你一心向外,我也管不住。”我委屈地嘟着嘴看着他说着。
“我真得很想知道你这脑子里到底装得是什么?”怀安食指微弯,轻轻地敲了一下我的额头。
“是你。”我一本正经地看着他回答着,“我的脑子里装得是你,你的脑子里装得是谁?”
怀安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答案吓了一跳,微红的薄唇扬起点点弧度,“莫澜,今天你说得这些话让我受宠若惊。”
“我就是这种性子,你没习惯吗?”我紧紧地盯着怀安的眼,他刚刚没有回答我的话,他的心里到底装得是谁?
他在试图转移话题,不让我继续追问吗?
此时我的肚子痛了一下,我知道开始不规则阵痛了,这种痛属于还能承受的范围。我眉头微微地皱了一下,轻轻地呼气着。
只有保持均匀的呼吸,才能有效的缓解疼痛。我不想此刻在去纠结怀安的心里到底装得是谁,孩子平安生下来,这是我现在唯一的心愿。
怀安陪着我,下半夜的时候,疼楚越来越规律,间歇越来越短,我由刚开始的沉默变成咬牙喘息低哼着。
我真得很想骂那些说生完一胎,二胎不会太痛的人。
难道我不是人,为什么二胎疼得我想去死。钻心地疼,当肚子紧缩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痛得快将床沿的栅栏给抓烂了。
我翻来覆去,疼得泪水直流,痛得时候蜷缩着,连呼吸都开始急促,根本无法保持均匀,我微微地张开嘴,伴随着疼大口地吸着。
汗水顺着两夹直流,头发粘在脸上,怀安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恐惧地看着我,说道:“疼得话我们就剖吧!”
我咬牙,瑟瑟发抖,“不……不剖。”我咽了咽口水,吐气着。
“你连生孩子都要这么犟?”怀安心疼地摸着我的脸,帮我整理着头发,“我去问医生,能不能无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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