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怀安看着我,上前,右手一伸,揽住我的腰枝,左手握住我的右手,低头看着我,说道:“国标总会了吧?”
我怔了怔,“一点点。”
他问这个什么意思,要教我跳国标?不会吧,无聊成这个程度。
我还没恍过神呢,他竟然真得带我跳了起来,我在生疏的脚步中一步步地跟随着他,没被他转两圈,他直接将我带领到床边,他右手一放,我整个人跌倒在床上,他顺势压了上来。
跳舞是假,上床是真。
我看着怀安那双深邃的双眸,那立体混血的五官,默默地咽了咽口水,说道:“床上好像不能跳舞。”
“谁说要在床上跳舞的?”他声音有点低沉,有点吵哑地看着我说着。他的大手轻轻地落在我的脸颊边,理了理头发,再移到下巴,轻捏了一下,问道:“这三年,有人碰过你吗?”
“没……”我刚要回答,立马停住,我为什么要乖乖地回答他的问题,于是我反问道:“那你呢,这三年,你有没有碰别的女人?”
我觉得自己这个问题是多余的,男人都是不理性的,让他等我三年,天方夜谭。
“谁给你的勇气敢这样质问我?”他俊脸一沉,声音不悦。
我紧紧地盯着他,想把他的每个表情,每个眼神,甚至每个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然后记在心里。
他的目光深沉地锁住我,瞳孔中散发着诡异的神色,蓦地,突然所有的光芒一收,他双手一撑,身子向上。
见他似乎离开,我怔了一下,双手立马环住他的颈部,主动吻上他。
我主动,并不仅仅是为了讨好,更多得是我想他,爱他。
易怀安震惊地瞪大眼睛,看着主动的我,眼神中的不悦渐渐变得柔和,然后惊喜着。他回应着我,由被动变主动。
唇舌交缠着,呼吸杂乱而无章,我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只想彻彻底底的疯狂一次。
我们融合在一起,在那间称做是老地方的房间内,我们一次一次地彼此占有着。
云雨过后,我看着易怀安在我身旁浅浅地睡着,他的睫毛很长,竟然还有些天然卷,我调皮地用食指轻轻地拨弄着,本以为他不知道,却被他瞬间抓住了手。
我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那只小手瞬间无力地垂了下来。
“是不是不够,还想来一次?”易怀安那戏谑的话让我瞬间红了脸。
我摇了摇头,解释道:“你的睫毛上面刚刚有灰尘,我帮你……”
“理由真多。”易怀安打断了我的话,一个翻身,又将我压住。
我惊恐地看着他,双手撑着他的胸口,说道:“悠着点,身体要紧。”
话一落,易怀安无奈地摇了摇头,从我身上移开,若无其事地下了床,进入浴室。
我听到了浴室内“哗哗”的流水声,瞬间心放宽了一些,我还以为他还要一次。
而此刻,我的眼角落在了他放在床头的手机,我第一时间用被子裹好自己,挪了过去,拿到了他的手机,打开,却显示要密码。
手机必须得他输入指纹,不然我真得没办法看到贝儿的照片。他之所以把手机放在我的眼皮底下,就是因为没有他打开,我根本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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