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兄此言何意?”
赵珏总觉得这件事透露着一股怪异的味道,可具体是什么地方不对劲,他也说不出来。
“四弟不要担心!”
“为兄那日夜里,偶然遇见他,便询问了他几句四弟近来的情况。”
“谁知,此人居然行为举止十分怪异,甚至还惧怕本宫要对他下手,本宫觉得他身上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本宫与四弟,这才将他扣押。”
“以免他继续留在四弟的身边,做出对四弟不利的举动!”
听见这话,赵珏总算是明白了整件事的始末。
“即便是此人冒犯了大皇兄,大皇兄也不应当连知会臣弟一声都没有,便径直将此人扣押!”
“此人乃是臣弟的小厮,处置此人之事,难道不应当交由臣弟来做吗?”
赵珏近日来本就被折磨的焦头烂额,送出去的信也迟迟没有回音,如今更是听闻他的小厮被赵飞扬扣押,他还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更是无法忍耐。
“四弟莫要着急!”
“此时确实是为兄的错。”
“可为兄来到西邦后,身子便一日不如一日,这些日子更是缠绵病榻,便忘记让人将此事通知四弟!”
说话间,赵飞扬再度咳嗽起来。
那副架势,如果不是知道赵飞扬身边有着贺若仓这位西邦大巫之子,怕是都要觉得赵飞扬已经药石无医了。
此时,一口气憋在赵珏的胸口,令他根本就喘不上气来。
有些话,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他若是说了,定然会有人觉得,他这是在故意刁难赵飞扬。
毕竟生病这种事,也不是赵飞扬自愿的。
若是他不说,难道他还要再吃一个哑巴亏吗?
思来想去,赵珏还是说出了他最想说的话。
“大皇兄如此肆意妄为,莫非是觉得离开了父皇的身边,你的身份便无人可以管制你的行为了!”
赵珏的眼神坚定,这是赵飞扬从未见过的。
有趣!十分的有趣!
“四弟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