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这事?”
“那你且说说,朕没来之前,究竟发生了何事?”
“若此事当真如同你所言那般,朕便不追究你回京不曾先行入宫述职一事!”
玄隆帝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模样,却急坏了赵珏。
他的外公上官均早在他出门之前,便曾告诫过他,今日宫宴之上绝对不能逞强出头。
最好坐山观虎斗,反正不愿赵飞扬出尽风头的,也不止有他一人。
他本就是有错在身,乃是通过他母妃的游说,方才能够自由行走,若是再招惹父皇厌烦,怕是对他十分不利!
今日发生的事情,若是不曾捅到他父皇面前,那便不过是兄弟之间斗几句嘴罢了。
倘若当真让他父皇知晓,怕是要遭!
“父皇,方才不过是儿臣与几位兄长拌了几句嘴,上官将军瞧着有趣,便说与您听,还是不要耽误宫宴的好!”
赵珏的话,倒是令玄隆帝颇为满意。
只不过,面上他仍旧不曾显露半分。
一旁的上官赞反倒气愤不已,一脸尴尬的落座后,更是低声询问赵珏,为何不在陛下面前狠狠告他一状。
赵珏自是不敢再招惹是非,只是用眼神示意上官赞不要多言。
他也不知上官赞回京一事,不然定要让外公告诫上官赞,不要在父皇面前胡言乱语。
这事,看起来便揭过去了。
可上官赞方才落座,赵飞扬却起身朝着玄隆帝微微躬身,拱手施礼,随后说道:“父皇方才曾言,您身旁的这位了尘道长十分擅长摸骨看相之术。”
“儿臣倒是有一个提议,也权当是这次宫宴的一个助兴节目,不知父皇可否愿意听听?”
虽说本次宫宴的目的,乃是商讨赵飞扬前往边城之时,有可能遇到的诸多问题,同时也寻求一个推行火炕和改善两国通商环境更为妥善的办法。
但宴会就是宴会,主要的目的还是玩乐。
当即,玄隆帝便朝着赵飞扬点头。
“你且说来听听。”
“是!”
“启禀父皇,儿臣今日来在东宫倒是也研读了不少有关于道法的古籍,古籍上也曾提及摸骨看相之法。”
“此前儿臣从未替人摸骨看相,今日正好擅长此法的了尘道长在,儿臣倒是也想与之比上一比!”
说着,他便侧目看向了尘道长。
“不知了尘道长可愿意指点本宫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