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赵珏的模样,上官均也颇为无奈。
“何错之有?”
“看来殿下还是未曾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那日围猎,既然陛下已经认定了赵飞扬拔得头筹,殿下又何需多言?”
“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我们应当做的,便是将他赵飞扬的所作所为传扬开来,百姓便自有评断!”
“可殿下又做了什么?”
闻言,赵珏愣在原地,经由上官均的提醒,他这才想明白自己究竟错在何处。
然而上官均的话却并未说完。
“那日早朝,殿下可曾仔细想过我大夏的处境,以及陛下的心思?”
“三十年,足以令我大夏休养生息,恢复到最好的状态,到时候便可将西邦人一网打尽!”
“如今殿下可否还觉得,陛下此举,乃是偏心?”
身为皇子,赵珏虽然对政事有所了解,但说到底还是没有上官均的目光长远。
思及此处,赵珏方才发现他在朝堂上的行为究竟有多么荒唐。
进而,他也露出一抹颓色。
“便是本殿错了,可事到如今,又该如何是好?”
“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赵飞扬深受父皇信赖和重要,万一日后……”
听到这里,上官均的脸色也有所缓和。
随即,他便冷哼一声道:“不可能!”
“只要有老夫在一天,便是倾尽上官一族全族之力,也绝对不会让大皇子坐上那个位置。”
“老夫一定会让大皇子后悔在殿下您的面前逞勇斗狠!”
听闻上官均这样说,赵珏顿时感到一阵心安。
话虽是这般说,可未曾到万不得已的地步,他是绝对不会将上官一族全族都搭进去的。
赵珏不成,还有旁的办法。
但上官一族若是全军覆没,那他便当真是没有退路了。
“今日,陛下询问究竟何人愿意前往边城,去做大皇子在朝堂上提及的事情,在老臣的示意之下,并未有人敢自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