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现在要剥夺我肚子里孩子的生存权利,我无法接受。
“易怀安,我告诉你,我一定要生下这个孩子,不管你愿不愿意。”我话落,转身,赌气下楼直接找到那个医生,将报告给他。
医生推了推老是垂下的眼镜,说道:“你这是怀孕了。”
我淡淡地回答道:“我知道。”
“怀孕初期如果出现腹痛情况,有可能是宫外孕,我建议你去妇科做个详细的检查。”话落,在病历上面写明了情况,将卡和病历递给我。
宫外孕?我对这个词既陌生又熟悉。我的确有不规则的小疼过,不至于这么悲催吧?
我走出诊室,怀安在外面似乎听到了一切。
我看着他,不想理会。
刚走两步,就被怀安拉住,将我板了过来,说道:“你能静下心来听我说吗?”
“不能。”我倔强地回答着,“你不想要孩子,是怀疑孩子不是你的,觉得再验DNA很麻烦,对不对?”
我曲解了一切,我一想到当年贝儿一生下就要验DNA时,所有的屈辱跟难受瞬间涌起,泪水夺眶而出,“易怀安,我没想到你会伤我一次又一次。”
我想甩开他,可我挣脱不开,只能哭泣着。
他将我紧紧地抱着怀里,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怎么会爱上你这样一个坏女人。”
“我坏,那你赶紧离开我。”我推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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