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玩笑罢了,陆大人不会当真吧!”
这一刻还在与陆卯时嬉皮笑脸的赵飞扬,下一刻便笑不出来了。
因为不知何时,陆卯时竟然抽出一把软剑,而软剑此时此刻正贴在他的命根子上。
只见陆卯时一脸娇笑的看向了赵飞扬,轻声说道:“殿下若是觉得还不够,可以继续说说看。”
“不过,本使手中的这把剑,可向来是不讲道理的。”
听了这话,赵飞扬的额头上顿时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都说女人不好惹,他也是今天才见识到,女人有多么可怕。
“陆大人别激动!”
“这种事情可开不得玩笑!”
“且不说倘若陆大人当真剑下不留情,本宫便成为了一介废人,便是父皇那一关,恐怕陆大人也过不去!”
陆卯时却并未将赵飞扬的话当真,她学着赵飞扬的模样,脸上挂着一抹笑容,柔声对赵飞扬说道:“倘若殿下埋骨西邦,想必陛下也不会得知殿下死前究竟经历了些什么。”
“殿下认为,本使所言可有道理?”
赵飞扬立刻放开了陆卯时的手腕,与她拉开距离。
他倒不是担心没了那二两肉,日后便没有办法行使做男人的基本权利,而是担心疼!
那种滋味他虽然没有尝试过,可他听过太多太多有关于太监的故事,想想便觉得下体一阵疼痛!
“陆大人还是不要与本宫说笑了。”
“本宫不过是想告诉陆大人,既然鲜于珲要的是本宫的动向,那陆大人何不向他买个破绽?”
卖个破绽?
陆卯时皱眉看向赵飞扬,不知赵飞扬为何要这样说。
此前她从未对鲜于珲提起任何对赵飞扬,或是对大夏不利之事,如今赵飞扬却要让她故意卖给鲜于珲一个破绽?
“此事事关大夏,还请大皇子三思!”
在她的心中,她几乎是一早便将赵飞扬当做了储君之位的最佳继承人!
如果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很有可能会关乎赵飞扬的性命,关乎着以后大夏的国运,那她便不会如同先前一般,看似是在与赵飞扬说笑。
听见这话,赵飞扬轻笑。
“陆大人别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