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珲朗声笑开。
“够了够了!”
“在下既然开口,便不是玩笑,姑娘好好想想。”
“若是想好了,便派人去鲜于府找在下便是。”
说罢,鲜于珲便经过了花魁的身边意欲离去。
只不过,他在经过花魁身边的时候停下了脚步,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得到的声音对花魁说道:“姑娘,记住了,在下鲜于珲!”
这一次,鲜于珲是当真走了。
见鲜于珲离去,老鸨连忙赶了过来。
“女儿啊,你怎么没把那位公子留下呢!”
“那位公子一看便知道家世不凡,若是能多给你些赏钱,不论他叫你做什么,你也都不吃亏的呀!”
见到老鸨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花魁便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冷声道:“那人便是杀人无数的鲜于珲!”
“若是妈妈觉得应当将他留下,那妈妈便去将他请回来吧,女儿也不拦着!”
听闻方才离去之人,便是西邦人人闻之色变的鲜于珲,老鸨顿时捂住了嘴,连连摆手。
“不了不了,还是女儿你聪明!”
“这样的人,若是留在我们这儿,还不知道会闹出多大的乱子来呢!”
花魁懒得同老鸨废话,便转身回到了她的房间。
回到房间后,花魁不禁好奇,鲜于珲要她一个风尘女子帮的忙究竟是什么!
而她,根本就不是这家青楼的花魁,但她曾经也曾做过花魁。
她便是天外楼的花魁盼儿,也是拱卫司的镇抚使——陆卯时!
如若她没有猜错的话,要不了多久,鲜于珲便要前往边城,接见大皇子了。
难不成,鲜于珲要他帮忙的事情,便与大皇子有关?
想到这里,陆卯时不禁有些担心起大皇子来。
……
这些时日,赵飞扬已经处理好了在边城推行火炕之事,自从边城百姓家家户户都知道了火炕的妙用后,城主府便被前来感谢地边城百姓堵得水泄不通。